苏韵立刻扭过头去,双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
一坐起,昏昏沉沉的脑袋传来一阵阵钝痛,她伸手捶了捶太阳穴,几个小时前的事逐渐回忆起来。
前几天公司接到了来自蜜思服装有限集团的单子,他们需要两个出色的公关帮忙签下物资提供合同。
蜜思是跨国的大集团,苏韵是公司里的主力,总经理直接点名让她去,这个单子,没有任何人敢接。
走之前,总经理千交代万嘱咐,让她别得罪覃亦程。
否则整个公司也不够覃亦程玩的。
按照蜜思的要求抵达连碧酒店的包间,路上塞车耽误了几分钟,接着蜜思的负责人覃亦程,也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以迟到为由罚酒。
这是酒桌上的规矩,苏韵不会不懂。
可他们喝的是五十二度的茅台酒,覃亦程没说什么,倒是蜜思的合作商对她发难,还说迟到得喝三杯才合规矩,要是不喝,这合同他们就不签了。
于是她只好一个人闷掉三杯呛喉的茅台,再后来酒过三巡,醒了就变成眼前的这副情景。
换作以往她肯定醉不了,问题出在一口闷掉的三杯茅台上,空腹且喝得急,才破了她千杯不醉的光辉历史。
见苏韵呆愣着不动,覃亦程撑着双臂再次爬到**,低头凝视着脸颊微微泛红的苏韵,右手轻轻描绘着她的唇瓣。
“你说我在干什么?你跟我上来,不就是为了干那点事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这个女人可是破了他的戒,这么多年来他玩归玩,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唯独这个苏韵,很是合他胃口。
性格直爽脾气火辣,倒是很有意思。
跟他上来?
她是醉得不省人事好吗?
有钱人都喜欢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