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恐怕,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枕茵,这个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一条围巾。比起懿和的钟表,就显得有些小气了。可我想着,冬天快来了,枕茵的脖子上缺了什么东西,这条围巾会给枕茵带来温暖。枕茵是不会嫌弃的吧,若是嫌弃,我可要尴尬了。”杜晚黛笑了笑,她的话里,也都是那样的字字句句都在斟酌着。
也实属,她和杜懿和的性子差了许多。
我莞尔一笑,接过了杜晚黛手里的那条格子围巾,说道:“谢谢晚黛。你能够想的这么周全,实在是让我感觉很温暖,真的很温暖。也谢谢懿和,给我送了件那么好的洋玩意。我都是很喜欢的呢。”
“枕茵喜欢就好,不客气的。我们是朋友啊!”杜晚黛笑笑。
是啊,我们是朋友!
杜懿和好像是记起了什么,突然看向了我,问道:“对了,枕茵,我刚回来就听说洛府前几天出了一件大事,是不是真的啊?”
我赶紧做了一个“嘘”的口势,回答着杜懿和:“这事情,可不要在提起来了,现在这可是洛府里头的禁忌!有人提起,可是要受罚的!”
“哎呀!枕茵你就告诉我吧!我就喜欢听些新鲜事嘛!”杜懿和突然拉着我的胳膊撒起娇来,我平时最受不了别人的撒娇。
也只好无奈耸了耸肩,悄声告诉着杜懿和:“魏姨太出了事情,现在已经疯了。”
“啊!不会吧!我见过魏姨太几次,也和她说过话,她是一个很和蔼的人,为什么会疯恩?”杜懿和捂住了嘴,我看的出来,她是满脸的惊讶。
我知道,魏姨太根本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争的人,为何还会有人来害她?
我能够告诉杜懿和,魏姨太是被人害疯的吗?恐怕不行。
我无奈摇了摇头,对杜懿和道:“魏姨太的确不争任何,可是,女人堆多的地方,是非也就多,就连谁害了谁,都不清楚。我们也是无能为力,这件事情,也已经不能够再去过问什么了。”
杜晚黛沉沉叹了口气,皱眉道:“那魏姨太,也真是可怜。明明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自己只对两个孩子上心,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般事情。唉,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被毁了。究竟是怎样的一件事情能够把一个人逼到那种程度上。”
杜晚黛和我所想的是一样,也是和我有着共鸣。
究竟是被谁毁了?杜晚黛的话里虽然听不出来什么,可是,明理的人,应该听出来几分话中的意思。
她真的很聪明,没有人给她提什么醒,可她就已经明白了这事里头是有着什么蹊跷的。
“你们说的什么啊!得了得了,我给檀冉带了些东西,我先去找檀冉了!你们先聊会,我待会就过来了!拜拜~”杜懿和说完,又把那个箱子拉了起来,说走就走。
她的确是很重视洛檀冉,如果不去追究她的骄纵与蛮横,恐怕,也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人。
只是可惜,她出身于那样的世家,有一些戾气与桀骜,自然也是少不了,或许,也是理所当然。
杜懿和和洛檀冉站在一起也挺配的,只不过,并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喜欢,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杜懿和走后,杜晚黛就拉着我坐了下来,给我倒了一杯水,她这样的举动,我有些不解,却又是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
“魏姨太的疯有蹊跷,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疯呢?枕茵,你告诉我,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隐瞒?”话罢,杜晚黛还做了一个请的收拾,是示意让我把这杯水喝了吗?她言道:“喝口水再说吧。”
我还猜对了。我喝了那杯水以后,就压低了声音,对杜晚黛道:“其实,魏姨太疯是有原因的。你也清楚,洛府家大宅大,有些人,自然是会看谁不顺眼。不一定你做的过分了,就会被别人讨厌,你安逸了,也会被别人所讨厌。这是洛府生存的现状,像我一个外人,都会被指指点点,更被说,洛府里头的明争暗斗了。”
我似乎最能够和杜晚黛找到话题,她也理解我的意思,会意的点了点头,对我道:“没想到,洛府里头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叫人匪夷所思。下人们也是鱼目混珠的,这洛府好几百号子人,哪个是凶手?看起来,还真是一件格外棘手的事情呢。”
杜晚黛的话里有些古怪,我诧异,问她:“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查?”
杜晚黛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回答着我:“是的,就当是我考军校试试手罢了。”
我更是极为诧异了,杜晚黛,居然要考军校?她的身子吃的消吗?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不敢确信的问道:“军校?你要考军校?”
杜晚黛点点头,回答:“是的呢,枕茵你可是不大敢相信哦。”
杜晚黛一语道中,的确是这样。
因为我从来不会觉得都杜晚黛会去考军校,而且,她这样文弱,真的可以吗?
倒还真是叫人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