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
宣墨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顿时脸蛋一阵灼烧,攥着衣服的手指也紧了紧,低踮起脚尖把衣服给他穿上,低声道,“哪有那么快……女人生理期最少也得三天四天这种常识你都不知道么?
他想也不想的反驳道,“我又不是女人这种奇怪的常识我为什么会知道?”
“……”
一个已经结婚两年据说阅女无数的男人,居然说女人的生理期是奇怪的常识……
她有点忍不住笑,“这话若被旁人听了去,会以为花名在外的秦总还是个处·男。”
“……你这话听着不像在夸我,”他眸色深深的看着女人笑颜如花的脸蛋,低头在她的唇畔轻啄了一下,“我的技术有那么差?”
她一本正经的摇头,“no,一点都不差,生猛着呢,激动起来就像畜·生一样的男人。”
他眸色沉了沉,“朱宣墨,居然敢当面骂我,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嗯?”
她继续一本正经的回话,“我这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否则你都受伤了怎么还会有心思想那档子事儿?要么就是你根本就没受伤,是跟莫子谦套好说词一起骗我的。”
“要我现在脱了衣服给你验吗?”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你脱吧。”
“……”
激将法瞬间垮掉。
他轻笑,“你又不怕我当众‘卖弄皮肉’了?”
“哦,都这个点儿了估计也没啥观众了,就连晨练的大妈还没起床呢。”她说着仰头望上看了看,“二十层的距离又太高,就算你的夏雨妹妹把脖子伸出窗口也得拿着望远镜才能看清,所以没关系,说不定这个奇特的情节等我将来当了导演可以用到……唔!”
没等她贫完,嘴唇就被吻住,手臂也被男人的大手扯着用力将她拽进了怀里,接着车门在身后被关上。
她一刹有些茫然,然后偏脸躲过他的唇,“你干嘛?”
男人就那么拥着她往前走了一步,将她整个人都抵在车身上,暗夜里男人俊美的五官轮廓有些模糊,唯有一双眼眸幽幽暗暗像是燃着两簇藏不住的火焰,要笑不笑的样子,“你没关系我有关系,我在你面前除了脱衣服其他方面也可以做到完全透明,倒是你心里藏着的那些秘密,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嗯?”
既然话已至此,那就干脆问清楚算了,她跟秦牧那点模糊不清的问题这几天一直像块石头一样堵在他的心口,他没耐性再等了。
宣墨整个人都被困在他的双臂之间,后背和车身之间被他用胳膊隔开了,但还是能感受到金属在凌晨里渗出的丝丝凉气。
她抬眼看着这个明显话里有话的男人,微微勾唇,“我心里的秘密有很多,不知道你想听哪一个?”
她的心里装着一整个不同的世界,跟那个世界有关的桩桩件件都称得上是秘密。
男人英俊的五官在暗夜里轮廓有点微微的模糊,唯有那双眼眸透着某种犀利,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就挑你认为可以的说,我没挑。”
宣墨唇畔勾着点笑意,“可是我认为,分享秘密这种事,起码应该坐在温暖的房子里,两个人喝着红酒促膝而谈,而不是大半夜的站在陌生的院子里就着凉风说,这样会让人感觉像被逼供。”
她大致也猜到了他想问什么,无非就是有关秦牧的事,本来她也没想继续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