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战书,季渊身为大师,声名远播必然会影响,这一次,她要为沈长苏好好的出口恶气。
得到沈长苏的授意,风渡转身离去,二人回家。
刘广利被收押的事儿已经传到季渊耳中了,虽然刘广利并没把季渊供出来,但他还是气愤的很,几乎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他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子嗣后代,这偌大的府邸就是他最后的容身之所。
刘广利也是他手底下最得力的家丁之一,这么好的一颗棋子,竟白白断送在宁悠悠手中,哪有不气的道理。
屋子里一片狼藉,几乎连下脚的空都没有,一个家丁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什么事?”济源脸色铁青,就像一个装满了热油的炸药桶,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家丁的身子颤了颤,将那封信递到季渊面前,“老爷,这是宁小姐向您下的战书。”
“战书?”
那死丫头居然还敢向他下战书?
季渊结果看了两眼,突然哈哈大笑。
宁悠悠说三日后约他在万宝阁决斗,三局两胜,谁若输了,从此以后便退出这一行,永远不得再进来。
真是不自量力,季渊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将那书信随意丢在地上。
“你去回她的话,这挑战信,老夫接下了。”
家丁答应着退了出去。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放在宁悠悠身上实在再适合不过了。
她也不想想,自己能稳坐泰斗那么多年,岂是浪得虚名?
宁悠悠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
纵然她天赋异禀,潜力无限,又怎能跟这几十年的老油条相比?
这一仗根本不用打,宁悠悠必输。
天色彻底黑透时,宁悠悠终于回了家,宁山河和姜玉兰正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
见人来了,赶紧过来,“沈公子,你没事吧?”姜玉兰关切的看着他,并无半点责怪之意。
见他平安后才放下心来,“你看这事儿闹的,你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还好已经出来了。”
“娘亲,小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宁悠悠嘻嘻一笑。
“娘亲,做好饭了吗?”
姜玉兰点点头,“我也想着沈公子会出来,特地熬了一锅香浓的鸡汤,快进屋。”
今天宁悠悠是为了沈长苏的事到处奔走,虽然回来的晚了,但这并非她的本意,宁山河自然不会责怪她。
屋子里饭香四溢,宁悠悠吃得满嘴流油。
再看沈长苏,虽然已经到这来过多次了,但他仍然很拘谨。
姜玉兰一给他夹菜,他便很礼貌的道谢。
“你这孩子,怎这般客气?”姜玉兰不高兴了,“来来往往的,就把这当成你自己的家,何必如此。”
“姜姨客气了。”沈长苏受宠若惊。
犹记得当初他和宁悠悠刚认识时,宁山河和姜玉兰都很反对他俩在一起玩。
这短短一两个月的功夫,姜玉兰也对他改观不少,对于今天的事儿,宁悠悠并没有多说。
见姜玉兰当真对沈长苏很好,宁悠悠起身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