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说那刺客是疯了不成?好端端的跑去刺杀身上,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活的耐不耐烦人都死了,对了,一会吃些什么?”南宫雪抽空问了句,手上擦着她从现世带来的宝宝霜。
围猎场的气候实在是太过干燥,不抓紧保湿,她这一双玉手就要干的像老树皮一样。
秋实口中那个被斩首的刺客,早就在昨天晚上就被偷偷放走,今天当众斩立决的则是一名被南宫雪易容过的死囚。
南宫雪信守承诺,在对方咬上瀚王后将他放走,还不忘给他些盘缠。
万万没料到,就算刺客戳穿瀚王的真实面目,乾皇仍然对这个蠢儿子大胆的偏爱。
“这瀚王给他下降头了吧……”南宫雪忍不住嘟囔一声,秋实听到,不解地问了一声,又被南宫雪迅速岔开话题。
与此同时,一直缩在营帐里的夏云溪愤愤地将手中铜镜摔在地面,看着四分五裂的铜镜,夏云溪瞪着眼睛,满脸狰狞。
脑海中反复回想到自己的容貌,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
她脸上的伤口一直不见好,用了药反而溃烂得更快,原以为能借由这伤将南宫雪彻底拉下马,没想到反让夏尚书再次被乾皇警惕!
等待尚书府的还有一堆麻烦事,新知因为自己再次将夏尚书牵连的夏云溪,左想右想,认定的死理也只有一个。
若不是南宫雪,她也不会遭遇这一切!
为什么被毁容的不是南宫雪,那毒妇死了该多好?
处于极怒之下的夏云溪再次尖叫一声,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气喘吁吁地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般。
守在营帐周围的侍卫,彼此看了一眼,无声无息地抬脚离开。
乖乖,这个曾经的京城第一才女也太荒唐了,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被人陷害,才落得如此境地,现在一看,分明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
在侍卫离开后,闪身进入营帐中的红衣女子,冷眼看着夏云溪还在不管不顾地发疯,手指尖夹着一枚铜钱,直接朝夏云熙身上的穴位掷去。
片刻间夏云溪就失了力气,软弱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直到一阵异香袭来,才瞬间抬起头,原本布满疯狂的眸中顿时现出希冀。
“是你,你来了,你快帮帮我,我的脸……我的脸毁了!”
听着夏云溪不停地念叨同一件事,茯苓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轻声道:“小点声,我会帮你。”
在茯苓开口后,夏云溪拼命地点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她,眼中充满渴望。
俯下身,茯苓伸手捏着夏云溪的下巴,手上微动,夏云溪闷哼一声,感到脸上好像有什么滑落,刚要开口发问,就见女人眼中的眸光越来越冷。
“我,我的脸还有救吗?”
“有,但是难。”茯苓轻声道,看着夏云溪脸上腐烂的痕迹,嘴角却噙着一丝古怪的笑。
夏云溪脸上中的是花殇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