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儒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他没有想到这永安公主,不请他的母亲,朋友来对证,怎么把这四喜园子的老板给请了来。
“陈老板,你倒是说说像舒曼娘这样好的戏子你是哪里给请回来的啊!”
跪在地上的陈老板吓得虎躯一震,这永安公主何事叫过他陈老板,那次不是连他称呼都没有一个。
这阴阳怪气的永安公主着实让人害怕。
他更加不敢说谎,只敢如实说来。
“回公主,这也要感谢驸马爷,是我听到了驸马爷哼唱长平小调,于是问了驸马爷,这才去了长平县找到了舒曼娘,有了这台柱子。”
“好!好的很!”
永安公主看着台上婀娜婉转多姿的舒曼娘。
这歌喉更是牵人心思,欲罢不能。
好一个美人儿,好一个长平小调。
永安公主示意陈老板退下,陈老板没有想到这永安公主这样简单就放过了自己。
他看新驸马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悯。
别人他不知道可是这永安公主,陈老板是再了解不过,好色成性,这四喜园子多少花旦不是在她的**威下存活。
这新驸马也是可怜,今后怕是就要遵从三从四德,守妇道一身。
陈老板一走,永安公主便道。
“给你解释的机会。”
“我曾经喜欢长平小调,也去过长平县,只是路过。”
永安公主笑了。
“很好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台上的舒曼娘一曲唱罢,正要谢幕下台,却不想那台下的乐鼓师又重新敲了起来。
舒曼娘想要下台却被拦着不让下去。
台下的人虽然都很喜欢舒曼娘唱的戏,但是连着听了两遍,还不让舒曼娘下台,再爱听舒曼娘唱戏的戏迷们也知道事情不对了。
“接着唱,要是谁不想听就给我滚。”
这是她永安公主的地盘,当然她想要做什么,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
台下的人一阵起哄。
“这是干什么,要让人累死吗?”
“这是故意欺负我们角儿吗?”
“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永安公主一声令下,楼下的开始赶人,她倒是要看看在自己得地盘上,谁敢放肆。
“我们不走,我们凭什么走。”
陈老板拿出架势,“今日歇戏了,大家都离开吧!”
陈老板为人处世精明,知道不能得罪永安公主同样的不能得罪这些个听客,这些都是他的财神爷。
那些人虽然大多都是有权有势的人,但是聪明人都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好些聪明得都走了,只留下了那些个痴迷舒曼娘的痴客。
比如说孟九江这个痴客。
“唱给我接着唱。”
台上的舒曼娘两场下来本就喉咙干涩,再要唱,已经是嘶哑出声。
她看向陈老板,陈老板只得摆手,他可不敢更这永安公主反着来。
锣鼓再次响起,舒曼娘的声音沙哑,更本就出不了声,更别说高过那锣鼓。
所以,永安公主再次喊到。
“这是没吃饭吗?还是要死了。”
侍女再次对台上的舒曼娘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