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实人证,物证可是都在了,这沈思儒怎么还是睁眼说瞎话呢!
“我不认识她,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长平县的小调。我是蜀中,下柳村人士,家里早无亲人朋友,你若说我是沈思儒,也许我只是和他相识罢了,但你不能把我安在一个丢失了的人身上。”
“大魏国丢失的人那么多,我还真忙不过来。”
白凤没有想到事到如今这沈思儒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死鸭子嘴硬。
“殿下,不如我去把他的那些个朋友,还有他母亲请来,我看他还怎么嘴硬。”
白凤弯着腰等了一会儿,只要公主给他下命令,他立马就去把这些个人证“请”上来。
谁知等了半响,永安公主摆了摆手。
白凤高兴的恨不得立马把沈思儒的朋友和母亲请上来。
“是,殿下,我立马就去。”
只要公主娶不了这沈思儒,那他就还能在公主身边作威作福,还能让舒曼娘和哪个孩子滚下台来。
真是一取两得的好机会。
白凤心里开心,正欲转身去叫人,却不想永安公主说到。
“你们都给我下去。”
“嗯?”
白凤懵了,不是让他去请人嘛?怎么改成让他们都下去了。
这是打算单独和沈思儒谈了吗?
所有人都听公主的鱼贯而出,屋子里只身下了永安公主和沈思儒。
这时候台上落幕,台下响起了一片欢呼和掌声。
掌声和欢呼声音太过激烈,大声的整个四喜园子里都是那为舒曼娘的欢呼声音。
曾经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今天。这声音这一刻永安公主怎么都觉得那样讽刺,她愤恨的瞪着那红色幕布。
“来人啊!”
房门再次被打开。
“殿下!”
侍女毕恭毕敬的跪下。
永安公主目不转睛的瞪着那幕布,“本公主还要听戏,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停。”
“是,殿下!”
侍女将要退下,永安公主接着说到。
“本公主想听舒曼娘的长平小调,就想听她一个人唱。”
那跪着的侍女,怎么不明白安平公主的意思。
侍女起身边看到永安公主眼里冒着毒和狠顶着未来驸马沈思儒的头顶,像是想把这未来驸马的心思给看穿一般。
沈思儒跪在地上一直低头看着眼前的地面,木质的地面他都能记住上面的每一根纹路来。
在楼下悠闲喝着茶的陈老板见到永安公主的侍女来了,连忙站了起来。
这永安公主不但是这里的贵客,更是这里的东家,要是没有这永安公主,这四喜园子更本就不存在。
也是应为这永安公主的爱美色,爱听戏成就了这四喜园子。
眼下着侍女来找他定是有事。
陈老板连忙站了起来,弯腰低头。
“姑姑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侍女趾高气扬,永安公主的威仪拿捏的十足。
“公主甚是喜欢这舒曼娘的长平小调。所以不能停,接着唱,唱到公主说停为止。”
虽然公主身边的侍女姑姑向来都是这般说话的,可是陈老板也是个人精。这姑姑说得话中有话啊!
这是要为难他们的台柱子舒曼娘啊!
这永安公主也不是第一次来听这舒曼娘的戏,怎么今日却要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