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芳虽然着急却恨自己学医太浅,小师妹这病他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已经吃药四日却不见任何疗效。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日又来了一个老医者,身后跟着和少年人,背着医药箱子带着个蒙面斗笠,看不清面容。
老者说到他是隐居山里的道士,路过边城听到有人得了无人可解的疾,他本认为遇到便是有缘,特地带着徒弟过来看看。
红枭最近看进进出出的清竹院的人,都已经看麻了。
没有一个不摇头的,她都想要是虞奉仙没救了,自己是不是要抱着小知知跑路了。
这会进来这道士和这戴斗笠的年轻人倒是够特别的。
老道士弯着腰拖着背,倒是看起来蛮精神,都是岁数越大经验越是老道。
她倒是很想知道这老道士有没有好的办法医治虞奉仙。
修竹领着人进去后,就见潘俊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手扶额,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见修竹领着一个老者进来,又见老者什么跟着个年轻人,他的眼眸只是亮了一下,忽然又转成了黯然,完全失去了颜色。
这几天少爷这样,修竹已经见到过好几回了,她也没有打扰少爷,只是领着老道士往里屋走去。
这两日来看病的人多,修竹已经放下了帐幔,只把少夫人的手腕露了出来。
老道士摸着虞奉仙的脉象沉默了半天,终于侧头看向自己什么的弟子。
“这脉象奇特,世间绝无,你也来看看。”
在旁边看着老道士把脉的修竹都着急了,没想到,他沉默了半天,说出来的话居然是让他的徒弟来。
戴着斗笠的少年人弯着腰,站着就把上了虞奉仙的脉象。
安静得空气都像是宁静的,虽然只是片刻功夫,修竹却感觉过了很久。
“可看出什么了。”
那老道士问话了,少年人才慢悠悠的说到。
“此乃天下奇毒,怕是无药可医。”
听到这话修竹的脸都夸了下来,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大夫这样说了,看来少夫人真的是福薄之人。
少年人说完话,拿出一个小瓶子,对虞奉仙的手指扎了一个眼,挤出了黑色脓血放到瓶子里,踹好。
老道士带着少年人出了房间和潘俊玉说了句,“哎!老道无能,叨扰了。”
少年人搀扶着老道士出了门上了马车离开了。
潘俊玉在外厅坐了片刻,同修竹说到照顾好虞奉仙,又同红枭说到,看好清竹院,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潘俊玉就消失在了眼前。
潘俊玉坐在聚金楼的房顶上,看着那辆不起眼的马车随着人流,使进了京葱胡同的小巷子里。
在卓家小院的后门处停下。
难怪他第一眼就看这男人熟悉,果不然是他认识的人。
卓素下了马车进了院子,立马就拿出了从虞奉仙手指里弄来的血液。
他从小就喜欢练毒,奈何自己的师傅又是个迂腐顽固不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