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夜色袭来,京城大街上到处都是关门闭户,守卫森严的皇宫和陵王府,都能毫无察觉的死那么多人,那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岂不是更加危险,个个提心吊胆,夜幕刚刚降临,便纷纷关门闭户,没人敢外出。
荒凉的大街,寒风凛冽,南陵国京城如同一座空城一般,这几天没有一日安静的皇宫,也是四门紧闭,国主下令严查进出之人。
在京城以北坐落一座府宅,上面写着丞相府,这里居住着丞相林轨,那日众人去攻山,他便提前回来了,林轨并没有入睡,陌殇的死他似乎并不是很慌张,面容非常平静,身穿一身铠甲,拿着白布,不停的擦拭自己平日里防身所用的兵器,仿佛是要随时出发打仗一般。
在不远处一桌酒席摆好,似乎是有客要来,果然时间不久外面仆人走了进来,抱拳施礼,“丞相人都来了。”
林轨一听,便把将兵器放回担架上,走了出去,此时外面站着三人,其中一人,身穿银色铠甲,横眉竖眼的,面色严肃带着怒气,年芳四十有余,他本是冰妃之父,官封兵马元帅,名唤宋凯亮。
另外一个也有四十左右,面容祥和,身穿一身黄色铠甲,官拜御林军总督,名唤施关贵,他们二人本是武将,他们衷心耿耿,忠肝赤胆效忠,外貌威风凛凛,气质飒爽,站在寒风中,依然精神抖擞。
而另外一个不是很受待见之人,独自站在一边,身穿文官服,他便是贵妃之父、雷韩,官拜太师,他外貌贼眉鼠眼,塌鼻梁,血盆大口呲着牙,头颈微缩着,不停查看着附近有没有异常。
众人都不解丞相之意,为何邀请他前来,而雷韩自己也不知道丞相林轨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仗着自己女儿被宠,他无法无天,什么也不怕,既然是丞相邀请,那就去看看,于是雷韩来到了这里。
丞相抱着拳,满面赔笑的走了出来,“诸位大人来了,快快快,里面请。”
这三个人赶紧抱拳相迎,推推嚷嚷的进去入席就坐。
众人坐了下来,宋凯亮问道:“丞相唤我们来有何事,还请直说。”
林轨哈哈大笑起来,“诸位大人不要着急,我们边吃边聊。”
而此时众人个个心中疑测,不知丞相林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此时林轨端起酒杯,笑着说:“诸位大人,本相敬诸位一杯,但是这么喝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来吟诗喝酒如何。”
施关贵抱拳说道:“我等本是武将,武不通文,不如丞相作诗,我等洗耳恭听。”
宋凯亮也急忙抱拳让丞相作诗,表面跟随着众人说着,心中暗想,我倒是想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招。
林轨呵呵一笑说道:“那本相就献丑了。”
林轨目光瞬间漂过雷韩,他嘴角露出一丝嘲笑,拿起酒杯说道:“劝君莫把坏事做,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丞相话音一落,聪明的关凯亮已经知道丞相的意思,拿起酒杯,“丞相这首诗很不错,本官敬你一杯。”随后一饮而尽,丞相和施关贵,也喝了杯中酒。
只有雷韩端着酒杯,迟迟不敢喝下,因为他已经听出了,刚刚丞相的那番话里有话,分明是在指桑骂槐。
林轨看出了雷韩的心思,“太师,你若不能喝酒不喝也罢。”
雷韩笑着说道:“实不相瞒,我来的时候已经喝过了,怕一会喝高了,扰了各位大人的雅兴。”
“哈哈…不能喝便不喝,吃菜。”丞相笑着嚷着,眼神露出鄙视的目光。
宋凯亮问道:“丞相,不知今日到底有何事,还请说明。”
林轨笑着说道:“今日请三位前来,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情就是,食君禄、报君恩,我们要惩奸除恶,不放过任何一个奸贼,只要是奸臣杀无赦。”
此时林轨眼神看着雷韩,宋凯亮秒懂丞相话里的含义,微微一笑,“丞相此言,下官俯首称赞。”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而雷韩则是勉强一笑,心虚的他有点后悔来此了。
施关贵继续问道:“敢问丞相,那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林轨收住了笑容,“这件事情,宋元帅,是关于你的。”
宋凯亮神情恍惚,一直奉旨在山里,操兵练马的他,两耳不闻身外事,“不知是什么关于我的事情?”
丞相林轨说道:“不瞒元帅,前些日子您的女儿宋冰被害,至今不知尸体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