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有必要这样吗？”
冯雅琴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没有其他人在场，她都懒得装一下。
“那是你父亲做的事情，你这样曝光也是想让他出事！到最后，顾氏难道就能独善其身？别忘了当年公司可是他经营的。”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为什么要这么极端？你母亲死后是我养着你长大的，你现在未免也太忘恩负义了。”
身后的声音不断传来，顾晚却始终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无论冯雅琴说得话有多离谱，她都无视。
按下号码，顾晚在进电梯前的最后一秒，给保安下达了命令：“停车场，冯雅琴和顾青青，赶出去。”
顾青青和冯雅琴快步跑上，看到顾晚勾起唇角，眼前两人手足无措的样子令她微微一笑：“有时间在这里撒野，不如找一个好一点的律师。”
“你真的要逼我们到这个地步吗？”
门快要关上，却被顾青青用手拦住。
她立马冲进电梯，扬起自己的手，想要给顾晚一个响亮的耳光。
顾晚站在原地，十分淡然地指着监控：“如果你不想十分钟后在网上看到自己撒野的样子，一天内收到律师函，你可以打。”
“你！”
顾青青吃瘪，无能愤怒。
这是从知道霍俊彦出轨到现在为止，顾晚觉得和顾青青出现在一个空间最愉悦的一次。
“你这个女人！你就会靠着霍东擎。”
“又要跟我说霍东擎最爱的不是我，那个女的已经去世了吗？省省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他妻子你觉得和你没关系？”
顾晚故作惊讶地摇摇头：“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很多婚姻都不是因为爱情吗？”
“什……什么意思？”
“你该下电梯了。”
顾晚不继续细说，只是看着急忙赶来的顾青青，提醒了一句。
很快，保安拖拽着顾青青离开了电梯。
电梯往上，带着顾晚离开了是非之地。
“录下来了吗？”
“虽然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但试试吧……”
顾青青和冯雅琴走出顾氏，拿着手中的录音笔，脸上露出了一个坏笑。
顾晚既然这样，她们也得有所反击才行。
彼时顾晚并不知道自己一句无心的怼人话，会被顾青青她们弄成什么样子，只打算啊按照日程表结束上午的工作，而后抽空去一趟霍氏。
早晨的工作并不轻松，新一个季度开始，也意味着需要新的项目。
顾晚听着手下人的汇报，有些不满意。
“这就是最新的企划案？”
“是……顾总。”
汇报人明显紧张了起来，看着顾晚的眼神都在闪烁。
“我并不认为这算得上一份完整的企划案，甚至根本不算顾氏员工的水准。”顾晚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看向负责人，“你难道没有看过一遍吗？这么多低级错误！”
“对不起，顾总……我……”
“我不想听无用的理由，企划案重写，三天后送到我办公室。如果还是这个水准，你也不必做负责人了。”
说完，顾晚指着下一个人，示意他开始汇报。
虽然都是手下员工的过错，但大家还是战战兢兢，所有人都觉得，今日的顾晚比往日格外严格，说话也不客气，直接怼到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