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通过楚晚宁她自己也能联系到那些人，只不过有了中间人的缓冲，也不显得生硬，或许对谈合作更加有利一些。
“不用觉得麻烦我，毕竟当然你母亲也帮了我太多了。于情于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那我也不客气了。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开口就好。能力范围之内，一定帮你。”
楚晚宁摆摆手，刚想说什么，就看顾晚神色犹豫。
“嗯？有什么问题？想说就说好了，没事的。”
“刚才没说清楚，只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
顾晚故意强调了“我”这个字眼。
楚晚宁立马明白了过来，顾晚并不想牵扯到霍东擎。
明白她的为人，楚晚宁自然不计较：“我懂你的意思，放心吧。我暂时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你们这群小辈来。”
“抱歉，只是私人的事情，不想牵扯到霍东擎。”
“跟你说了没问题的。没别的事情我就去联系一下，不打扰你了。”
顾晚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目送着楚晚宁离开。
送走一个人，又来一个人。
谈话的时候脑子也在飞速运转，又要从谈话中找到了新的需要思考的地方，又得花费更多时间去想。
整个早晨，顾晚都在跟各方沟通，等全部送走之后，她躺在座椅上，精神已经疲惫，不太想继续说话了。
她疲倦地闭上了双眼，打开了音响，放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借用一小段休息时间好好整理一下思绪，顺便放松一会儿。
毕竟下午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安排。
“叩叩——”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但顾晚并不记得自己还安排好了人，只能挣扎着睁开眼睛，用尽力气说了句：“请进。”
董佳走了进来，手里拎着几袋外卖，晃了晃：“霍总怕某人忙一个上午顾不得吃饭，叫我给你来送温暖。”
“诶，是你，我还以为是谁……”
见到是董佳，顾晚吊着的一口气也松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听你这个语气，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
“不是不乐意，是可以松口气。”
董佳将袋子里的外卖拿了出来，边说道：“霍总可真是好大手笔，我怎么不知道杏花楼还有送外卖？”
“大概就是特权吧。”
“啊有钱人的世界。”
说完，董佳将餐具放在了顾晚的手里，捏了捏她的脸，催促道：“好了，赶紧吃饭。”
“霍东擎成天这样‘使唤’你，你都不觉得烦吗？我之后要好好和他说一下。”
顾晚表情严肃，有些不满。
毕竟董佳已经被霍东擎叫去做了许多的事情，一直麻烦她，顾晚心里也过意不去。
“不不不，不用。”
“嗯？”
董佳心虚地看着顾晚，支支吾吾说道：“我们之间有一些交易……”
“交易？是你的薪资不够多吗？还要去和霍东擎做交易？”
“不是钱啦，我现在又不缺钱。是一些，消息。”
顾晚明白了过来：“莫焰的？”
董佳点了点头，颇为无奈：“总得知道他的动向，我才能躲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