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骂他们是蠢货!”云落筠又笑了一声,“竟然想到直接跑,得罪张导以后在圈子里还想拍戏?做他的白日梦吧。而且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就更别想在圈子里混了。”
也是,这么没有契约精神,谁还会跟她们合作啊,万一一个不爽就跑了怎么办?虽然这里是真的可怕,但这种拿自己的未来玩闹的,也是够了,哪怕要走跟导演好好说说也好。
而且,这种事就算她们自己说出理由来,闹鬼?外面有谁会信啊,说不会还会传出各种谣言来,比如拍戏拍的出现幻觉了,又或者吸毒出现幻觉什么的。
难怪云落筠会这么骂,要我我也这么觉得。的确是两个不过脑子的蠢货。
“这跟我们就没关系了,”我摊了摊手,“咱们都是打工的,拿钱办事就行,管这戏拍不拍的下去呢。”
云落筠扭头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冲我挑挑眉,然后转了回去,“说的也是。”顿了顿,又有些心有余悸的缩了缩脖子,“但说实话,我其实也有些怕,不说外面的人信不信,咱们可都是亲身经历过得,这地方是真的邪乎,要不是怕得罪张导,我也早走了。”
“问题不大,别接近那水面和柳树就行,多去人多的地方,晚上拍完赶紧回去。”我蹲在她身边低声说道。
“你好像挺懂啊。”她笑道。
“这不常识嘛,出事就出事在水边,柳树在民间又被称为阴木,自古就是散阴聚魂的地方,晚上阴气重,就更出门了,人多在一起阳气足,出事了还能有个照应不是。”我给出一个解释。
“也是。”云落筠点了点头,“但袁柠不是在更衣室忽然失火自焚的么?”
“那是幻觉,伤害的只有精神和意识,只要意志力坚定,不信不看就能破了,”我继续解释道:“昨晚上她浑身烧的那么厉害,那么长时间了叫声还那么大,而且皮肤一点没有烧焦烧伤的痕迹,又到处挣扎乱跑,屋里都是易燃的衣服和木桌椅,怎么可能不点燃了。”
云落筠听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啊,你可以开侦探的副业了,以后有这方面的剧本角色也可以考虑一下你啊。”
“可别了,”我忙笑着打断,“我忙着呢,没这方面的兴趣。”
云落筠笑了一下,随即也不再怀疑,“不过你这意志力是真的厉害,观察力也棒,冷静理性型女强人,我喜欢。”
呵呵,意志力强大?冷静理智?还不是被练出来的,连续多见几个月各种各样的鬼,谁都能保持冷静。天塌下来都能淡定喝茶那种。
那边导演还在发脾气,对着手机就是一顿狂输出,最后留下一句;“那就法院见!”随后便挂断了电话,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开始喘息平息怒火。
看来是被气得不轻。
这时候就不要往枪口上撞了,让导演好好平息一下,冷静下来之后把其他人的剧情先拍了,等以后找到替补后再想办法补回那几个角色不就好了。
剧组内这时候也有些不安起来,我看了一圈,又看出几个有些要打退堂鼓的意思来的,但似乎是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导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