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洐也沉默了,若不是林朗赶到,说是那使者又吵又嚷非要见皇帝,林洐安慰我镇定,他自会查探,言罢便带着林朗去那使者的院子走去,我也无事,便跟着过去。
“爷,那使者什么身份?怎么这么,”我想了想措辞,最后决定还是不给他们面子,“嚣张?不是他们吃了败仗来求和吗?”
我还记得数日前的那场经历,今晚自是打败了来扰事的北朝大军。
“求和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他们再朝我们这要人!”林洐脚下不停,只回头说道,“还记得我二哥赢的关键吗?那个叛国的铸造师?”
就是那个被利用的倒霉鬼?
“记得,这跟他有关?”
“他们说要根据他们国家的律法把那人带回国判刑,因此顶着和平的帽子过来讨人来了。”林洐声音变得低沉,似乎有情绪压抑着,“莫说我们没有那人,就算是有,也不会这么轻易给他们送回去。南北两国战事进来如此紧张,还不都是那人引起的。”
“我们回定安时遇到的寻人令就是在找她,我还认错了你和她的模样。”林朗此时插嘴道。
我的模样,我想起了那场让我惊心动魄的逃亡,这是巧合还是?
“不要想多。”林洐的声音恰时飘进我的耳朵,“你不是她,我知道的。”
我点点头,跟着林洐他们加紧了脚步,不多时就到了那使者呆的院子。
“林朗,那使者的名字是?”
进门之前,我拉住林朗的衣角问道。
“司徒修文,北朝的兵部尚书,司徒丞相的长子。”林朗说了这句,跟着林洐走进了院子,留我一个现在门前,闹钟一片混乱。
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