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帮人帮到这个份上也算尽力了。
祁宴冷面道,“暮暮,你就是心地太善良,她想绑架你害了你,你反倒救她,现在又帮她说话了。”
秦晚躺在病**,头上包裹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上的鲜红血迹在周边氤氲开来。
她没被爆头而亡算自己命大。
她面颊刷地爬上一抹红霞,羞愧得不行。
此时秦晚不敢多说什么,她还要求他帮助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避难,“之前的事儿是我不对,你看我这个样子根本下不了病床,就是你想要我跪在你面前道歉,总得等我完全康复了。”
道歉?
这个就免了,祁宴不需要秦晚卑躬屈膝讨好,他只要秦暮安然无恙在身边。
再个,秦晚此时此刻这副惨兮兮的鬼样子,让她下跪也不实际。
秦晚全身都巴扎了纱布,下部双腿还打着硬实的石膏板子,浑身都不能动弹,活脱脱成了古埃及的木乃伊。
“这个账我们以后再算。”祁宴冷峻道。
话虽是这么说,在秦暮一再劝说下,他还是依了她的想法。
一周后。
秦晚的伤恢复得差不多,虽然石膏和纱布已经拆除,腿脚还是有些不方便,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
事不宜迟,祁宴和秦暮决定赶紧把她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继续在医院耽搁下去,大哥那头的人很快会得到消息找到此处,到时不仅秦晚会面临危险,他们也会面对麻烦。
祁宴让特助备车,将秦晚送往开发区的一栋豪华别墅。
这个地盘有他的人在这个区域保护,“你怎么把我送到这儿来了?”
秦晚还以为祁宴给她提前订好了机票即可就能登上飞往国外的航班。
她继续在国内,怕是别人会找到她,将自己碎尸万段了。
“你以为你逃到国外去就找不到你了?”祁宴冷哼,那帮人做事儿风格他最了解,“你在这儿是最安全的,我相信,整个国内外没有人能保护得了你,除非在我的地盘上,任何人拿你一点办法没有。”
秦晚沉默,想想也是。
她逃到国外去也是不安全的,估计也会被再次抓回来。
秦暮和秦晚商量了一会儿,现在祁宴安排了人保护应该没事儿。
“你暂时在这儿养伤,等你的伤痊愈后,我们再做打算。”秦暮下车,走到秦晚跟前儿,理智跟她讲了他们目前的打算。
秦晚右手拄着一根拐杖,跟她以前傲慢非凡的姿态完全不搭调。
现在别无办法,她费力地一步步挪进了这栋豪华的别墅。
这边的安保措施比她想象得要严实得多,秦晚这才放下忐忑的心,看来,她要在这儿常住一段时间,再做额外的打算。
这边刚安顿好秦晚,特助赶回公司向祁宴汇报。
“总裁,秦晚小姐刚从医院离开,后脚有人就冲进了医院病房区。”
人这么快找过来了?
祁宴倚靠在老板椅上,很潇洒地拿起桌面上那包从国外进口的雪茄盒子,从中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唇边上。
特助眼疾手快,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上好的打火机凑上前,为他点燃雪茄。
“你紧盯着点那边的动静,有什么消息及时汇报给我。”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