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秦暮顺理成章的留在了祁宴这里,缩在祁宴的房间里,想和祁宴进行一个温柔的抱抱,祁宴却猛地推开秦暮。
“不行等到新婚夜再说,你才十几岁就要这么做!”
秦暮一脸诧异。
眼神里仿佛在说杀人越货你都敢做,怎么这种事情做不了了?
祁宴却不自在的挠了挠头,不想说是因为自己今天刚杀了人,而会让秦暮因此染上污秽。
从某些程度上讲,他其实是个挺迷信的人。
秦暮并没有坚持要和祁宴发生点什么,她自己内心里也不情愿,只是不得不做而已。
现在更是顺水推舟的和祁宴一起盖着被子纯聊天。
第二天。
秦暮刚醒过来,就接到了秦母的电话。
“喂,妈妈,怎么雷?”
秦母笑,“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还有个家了?整天在祁家窝着,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下。”
秦暮只得撒娇,“哎呀,您还不知道我?我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家啊,不过是最近一直在和祁宴玩……”
秦母宠溺的笑了。
女儿好祁宴的关系越好,她越放心,不用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忐忑。
“这个我不管,不过,你今天有事吗?”
“当然没事。”
秦暮在心里盘算着,母亲或许是想要和自己一起出去玩。
她从来不太明白亲情的含义,不怎么联系他们,可是他们不知道女儿换了个人,只当是秦暮最近专心搞事业,于是自己主动联系她。
秦暮回了秦家,秦母却还是穿着睡衣,懒懒散散的。
“您不是要出去玩嘛?怎么还穿着睡衣?”
“谁告诉你我要出去玩?”秦母美眸一转,斜睨了秦暮一眼。
她想起来,秦母确实只是在电话里告诉自己,她找自己有事,让她早点回来。
于是凑过去,坐在秦母旁边,信手拿起一个苹果啃着,“坐没坐相,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秦母嫌弃了一句,秦暮含笑说,“只有在家里才能放松放松,您就别说我了~”
秦母里面坐直了身体,担忧的看着秦暮,“怎么,祁宴欺负你了?”
“什么?”
秦父正好下楼,听到这话,立马磨刀霍霍的就要离开,秦暮笑,“不是不是,是我的经纪人。”
她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大准确,又补充,“是我被她嫌弃了,最近都在调整体态,减肥……”
看着她看到苹果都双眼放光,像是看到自己的亲祖宗的神色,秦母和秦父相信了她的话,又心疼,又不舍。
偏僻秦暮一脸的享受,“我那个经纪人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我的,难道是因为我看起来比较有挑战性?”
要知道,以前的秦暮那可是一正儿八经的京圈纨绔,要不是有一个十分宠爱她的哥哥,秦暮早就被人算计,丢进下水道了。
秦父宠溺的说,“那是她慧眼识珠,乖。”
秦暮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