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这样!”岳清九想着,咧开嘴贼兮兮的笑了笑。
就说嘛,小庙装大佛,定有些超乎寻常的解释!
洞悉了一切的岳清九,感觉捋顺了脉络就是神清气爽,没有郁结在心里简直是畅快的要命。
学着岳芽儿哼小曲儿,径直来到了水云院门口。
院门没有关,?她大步流星的朝里面走去,完全是把“心怀坦**”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穿过长廊,来到卧房门前,她轻轻咳嗽了两声。
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应答,敲了敲门也一样没有得到回应。
岳清九脑子里闪烁出无数画面,其中一幅就是……
她所不知道的是,独自站在一个男人卧房的门口,,满脸痴迷的望着斜上方的房梁,面色光泽红润……
这一幕在栖在树上的影十一看来,是有么的诡异和不可理解。
在看到女人鼻子口果肉都掉在了地上。
影十一将吃剩下一半的苹果插在旁边树枝上,起身探头认真的朝女人的方向张望。
在看得稍清楚之后,心下大骇。
这可是主上点名道姓要接近的女子,绝对的破天荒头一回,夜墨为此绞尽了脑汁。
本以为春天来了,今年主上可算是在这个万物复苏的季节也跟着复苏了某种情愫,结果……
结果这女人竟然得了……不治之症!
对,没错了!
小时候老家的中年郎中见一女子,眼神迷蒙无焦,面色红如霞,唇齿微张喘气不匀,鼻血横流……
当即判断为不治之症,说要将该女子带回家里全身心的调养,至于能否痊愈全凭造化。
现在这情况……
影十一在心中已经将岳清九确诊了,绝症,快死了!
想到这里,他心下微微泛酸,替主上鞠了一把同情泪。
“再强悍的男人,也抵不过这狗血的命运!”影一暗自念叨了一句,拭了拭眼角本不存在的泪,开始琢磨起来要如何对主上说出这么残酷的现实。
思来想去,他决定将这件事情暂时烂在肚子里,静待其便。
……
房门口。
仰望房梁的岳清九忽然感觉嘴里一阵腥甜,砸吧砸吧嘴,这才被惊得回过神来。
脑中一幕又一幕的幻想画面被冲了个七零八落,好不懊恼。
鼻下痒痒,用手一抹手背上血红一片。
“啧啧,瞅瞅你这点儿出息!”岳清九觉得是自己的鼻子不中用,连几个稍稍香.艳的画面都扛不住,真是给她丢了大脸!
“那个……”岳清九掩唇偷笑了一下,决定壮着胆子进去瞧瞧:“你没事吧?”
说不准是不是洗澡的时候晕倒在了屋里。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刚刚那两串鼻血究竟给了她多大的勇气,才敢生出这种大胆的想法。
快速推门而入,脸上挂着一幅焦急样,心里却觉得有那么一丝丝过瘾。
咦?人呢?
莫不是还没起床?
看着床榻上的幔帘还没有掀开……
难道**此时正躺着一个慵懒的美男子?
那这样一来,现实中的这一幕岂不是要与刚才自己想的重合了?
不知哪里来得涌起,岳清九竟伸手去撩幔帘,只撩开一小小个缝隙,直接将脸埋了进去。
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