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芹拿出的证据太给力，李哲等人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可以直接定罪。
而李哲等人网络事件煽风点火，各大网站的浏览量早已破亿，影响巨大，情节严重，即将面临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还会剥夺政治权利。
几个女学生被口头警告，短发女生则被拘留一个月，道歉后罚款五千。
短发女生听得处分，脸色苍白如纸。
“宋小姐，先前是我思虑不周，态度不好，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我家里条件不好，五千是我三个月的伙食费了，我还是个学生，如果在警局留了案底，以后再就业都是问题。”
短发女生眼眶通红，屈辱地连连道歉，“宋小姐，大家都是女人，你也经常做慈善，就原谅我一次，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不会冲动做事了。”
“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宋芹不为所动，转身就走。
短发女生抓住她胳膊，殷切请求：“可是您也没受到损失不是？我已经道歉过了，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不能。”宋芹神情冷淡，“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
如果不是她早拿到完整视频，这会儿说不定真被逼入监狱。
网络上的暴力足以把她压垮。
短发女生的可怜，并不是她伤害别人，肆意造谣的理由。
“宋芹！”短发女生咬牙，“你这么冷血无情，难怪李哲不喜欢你！”
宋芹用看智障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施施然携着秦素月的手出警察局。
什么脑回路，直到现在居然还以为她喜欢李哲？
是什么歪风吹的错觉，她会看上李哲那又蠢又毒的傻蛋？
“今天有点累，就不陪你们逛了。”出了警局后，秦素月主动告别超亮电灯泡的位置，提出分路走。
宋芹挽留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秦素月消失在拐角。
“她今天感觉有点怪。”
分明对李哲失望到极点，看着就来气，她打赢了胜仗，秦素月却似乎不怎么高兴。
难道对李哲还余情未了，心里头过不去？
沉吟着，听得商祁隽悠悠回答。
“前任和以前的面孔全然不一样，难过和恼恨自然不可避免。”
宋芹嘴唇动了动，一时间理不清楚心头的思绪。
“所以秦素月这么快离开，是对我有膈应？”
形形色色的人她见太多，秦素月性格拿得起放得下，洒脱自然，很对她胃口。
不过感情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如果秦素月真的介意，她……她也不能怎样。
商祁隽观她神情，好笑开口。
“她不是那种拎不清的。”
女人鲜少在感情方面果断，秦素月就是其一。
“她这时候离开，应该是觉得天气凉了。”
天气凉了？
宋芹歪头看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商祁隽眼尾微微翘起，眸中似有无限冷意凝聚。
“天气凉了，正好是破产的好时机。”
宋芹：“……”又在玩梗。
她果然不太适合小年轻的脑回路，都跟不上潮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