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对视一眼，干巴巴装傻：“拿、拿什么？”
她们方才的小动作很谨慎，应该没被发现吧？
秦素月呵了声：“我数到三，不拿出来，后果自负。”
她懒得跟她们吵，仰着脖子，如同一只骄傲的天鹅，神色带着高处的轻蔑和冷意。
“一。”
女生们为难地交流眼神。
其实她们也没做什么过分事情。
但有钱人大抵都介意隐私的，她们刚才的举动，算是触犯他们的逆鳞了吧？
“二。”秦素月慢慢数着数。
一声一声，全都敲击入心底，几个女生面色都有些发白，神情带着后悔和懊恼。
不说李家少爷李哲为人，单论秦素月和宋芹在网上的名声，谁是个好说话的？她们怎么就想不开，无端去招惹他们？
这回怕是要倒霉了。
不会挨一顿打，还律师函送到家里吧？
见几个女生无动于衷，秦素月眼神更冷，红唇启动，冷冷吐出了个一个字。
“三。”
这个比所有音节词都更冷的字，仿佛一条冰凉的毒蛇爬过脖子，几个女生吓得一个哆嗦，顾不得犹豫，七手八脚把手机掏出来，一股脑塞到秦素月手里。
秦素月：？？？
这么多手机？
心思翻转间，已经明白了情况。
这几个不安分的小女生，肯定是偷、拍了他们三人。
难怪商祁隽生气。
她沉着脸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吩咐她们：“自己把痕迹删除掉了。”
她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活脱脱一个会吃人的魔鬼样。
“你们应该已经认出来我是谁了。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别有什么小心思，秦家的手段你们一定不想尝试的。”
四大家族秦家。
别说对于普通人的压力了，就是对龙城许多豪门来说，都是庞然大物。
谁吃饱了撑着得罪四大家族？
几个女生被吓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应了声，抓过自己手机，手忙脚乱把刚才拍摄的照片和视频删除了。
“秦小姐请过目。”
秦家和普通人的壁垒太大，几个女生连愤怒都不敢有，清除完痕迹后，再度把手机交给秦素月检查。
秦素月颔首：“还挺识相，那么这次就算……”
“等等。”宋芹按住秦素月把手机推回给几个女生的手，“痕迹没消除干净。”
秦素月一怔：“怎么回事？”
她方才检查过相册了，所有照片一张不剩，宋芹隔着老远，怎么知道痕迹没清除完？
疑惑间，宋芹把一台手机塞入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