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月眼底的情绪清晰落入宋芹眼中，她心头一暖，微微一笑。
“没有的事儿，就那么一只跳蚤，还不值得我赔上精力对付。”
唐若妍好对付，但身后的李家难缠，本来就没多少交集，她当然不会主动找上事儿。
秦素月松口气：“那就好，只要不是咱们下手，那些人就泼不了咱们脏水。”
宋芹轻叹一声：“没那么简单。”
秦素月一时反应不过来：“怎么说？”
那头警察已经跟商场经理做完笔录，走了过来。
“宋芹女士，您涉嫌故意谋杀唐若妍女士及腹中孩子，请跟我们走一趟。”
秦素月视线从宋芹身上移开，落在警察身上，神情微妙。
“警察同志，您们查案就那么敷衍吗？当事人的口供还没对上，就迫不及待抓人了？”
宋芹看着警察手中的手铐，眼眸微闪。
秦素月是四大家族秦家的小公主，未来秦氏掌舵人，警察认识她，不敢不给面子。
“我们已经问过商场经理和一些目击证人，他们都能指证是宋芹女士推的人。”
不是一个人指证宋芹故意推唐若妍，而是好几个目击证人。
这就难以辩解了。
秦素月啧了声：“所谓的目击证人来得真巧，看上去那么无懈可击，可我的朋友说了，她没有推人，作为当事人之一，她的话应该有几分信服力吧？”
警察面面相觑：“秦小姐，您就别拿我们开玩笑了。”
虽说是当事人，但既成了嫌疑犯，说的话怎可能有信服力。
“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已经定罪的犯人都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我朋友还不是犯人，怎么不能替自己说几句话，万一她是无辜的，别人陷害她呢？”
警察神情写满了无奈。
“秦小姐……”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觉得我这话强词夺理，没有信服力？有被害妄想症？”秦素月冷笑，“那好，我和宋芹的说辞无效，可办案总要讲究人证物证，几个不知道存有什么心思的目击者的话就能给人定罪了不成？物证在哪里，如果真有确凿证据证明是宋芹推了人，我无话可说。”
秦素月一字一顿，“物证呢？”
警察见她执着，对视一眼，给商场经理做了个手势。
商场经理抱了笔记本过来，当着宋芹和秦素月的面打开一个录像。
赫然是方才宋芹和唐若妍碰面后遭遇事情的录像。
秦素月边看边道：“这监控不是挺明显的，是唐若妍主动找的茬，宋芹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怎样，而楼梯口那里，也是唐若妍主动伸手抓人……怎么回事！”
监控里，唐若妍朝宋芹伸手后，宋芹侧身似乎做了什么，唐若妍身子依着惯性滚下楼梯。
这监控视频里，赫然是宋芹要害唐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