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柳也是真惨。
“他们抓了你，就没有问你什么，也没做的别事情？”
“他们只是打晕我，将我关起来，收走我的东西，其他的没有做。”莫柳神色严肃起来，“不像是对付死敌的手法，倒像是跟宋小姐有怨？”
如果是死敌，那些人已经抓住他，不会留他活口的。
宋芹深以为然：“这人来头还不小。”
如果不是之前审问那女人时候，女人态度吞吞吐吐让她舍去怀疑，说不定都将注意力落在李哲身上了。
确实，跟她有怨，家庭背景势力不弱。
李哲全都符合。
那女人的说法也很有道理——
如果奸计得逞，她跟孟少发生了事情，商家绝对会跟孟家决裂，孟家虽是四大家族之首，隐世家族商家底蕴也不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算不得利，孟家跟商家对上，便会无暇顾及吞并李家产业，让李家得到喘息空间。
从在生日会上李哲主动碘着脸找她的情况来看，李家那把火确实已经烧到眉毛了。
“你有没有怀疑对象？”宋芹问莫柳。
他是当事人，还是波月岛风云心身边的得力勇士，应该有一些自己的判断。
“李哲，厉睿。”
莫柳吐出两个名字。
“李哲？”宋芹眼神闪烁，“他似乎太明显了。”
从事情种种来看，李哲的嫌疑是最大的，他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做那么蠢的事情？
“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莫柳看入她眼底，“大小姐跟我们说过，不要轻易被表象迷惑，真相往往就藏在不经意的疏漏间。”
正是李哲嫌疑大，那份漏洞百出的嫌疑才更让人容易忽略。
“我会再查一下他。”宋芹说道。
不论李哲是不是主谋，总归这件事情他不会太干净，不然别人不会把他踹出来引开视线。
至于厉睿……
“你觉得厉睿是个怎样的人？”
“有野心有抱负，也很有手腕。”
莫柳说，“当一个恶人手握权力，是最惹不起的。”
宋芹弓指轻敲桌面：“看来还是得去厉家一趟。”
厉睿这位爷，是敌是友，她得测一测。
昨天厉家发生了那些事情，她可不信情报网宽阔的厉睿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厉家主身份摆在那儿，会不会给她面子就不得而知了。
莫柳犹豫开口：“宋小姐现在就去吗？”
宋芹知道他的顾虑，视线在他纱布缠住都还渗血的各个部位，摇头：“我带别人过去。”
莫柳跟在她身边，想要保护她的心不假，可他受伤了，这副状态跟着他，不但帮不上她什么忙，还会给她带去累赘。
他想让她歇几天，等他状态好一些再行动。
只是宋芹等不起。
“事情拖得越久，痕迹消失对我们就越不利。”
“你好好养伤，我还得需要你给我多跑几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