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圣人都说世间唯女子和小人为难养也,老祖宗没骗人,这么柔柔弱弱一个女人,怎就想出那么损的招。
他这破嘴估计没个两三天,话休想说利索。
宋芹漱口完毕,抱着肩膀居高临下看着他,见得他狼狈样子,淡漠的眼中,染上点点笑意,像那夜空中璀璨的烟火,一下子炸了开来。
商祁隽神色呆怔住,心头的些许不忿都压了下去。
他还是第一次在别人眼中看到烟火。
美丽胜过所有风景,压过所有风流。
她眼中的美,比那陈年佳酿更醉人,近乎醉溺了他。
“想什么呢!”宋芹收住笑,弓指弹了他额头一把,“不会被烫成傻子了吧?”
方才那一出,她本意不过是惩罚他,让他记住别老想着占女人便宜。
变成傻子她就亏大了。
额头的疼痛让男人眼底冷意一闪而过,焦距落在她脸上,面容又柔和下来。
“姐姐的唇,真软。”
宋芹:“……”
这什么神经质脑回路!她都把他折腾得满嘴泡了,他记住的重点居然是她的唇……真……软!
这什么牌子的猥琐货!
要不是他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她能告他搔扰信不信!
“还喝吗?”
她将汤碗推到他面前,面无表情问道。
商祁隽偏又是个不记教训的,扬着脸看她:“用方才的方式,我可以再喝两大碗。”
宋芹:!!!
他赢了。
“想得美!自己喝!”
他的目光炯炯,仿佛火在燃烧,她有些兜不住,急急往楼上走,一边警告他。
“我下来时候药还没喝完,后果自负。”
进入卧室之后,胸口那一处,扑腾跳的厉害,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以后不能跟他走得太近了。”
她沉着脸思忖,“要是再发生点什么,容易节外生枝。”
她这朵老黄花,可经不起烈火干柴的撩拨友惑。
她打电话给乔希,让她找个特护过来。
洗个脸,再次下楼时候,汤碗里的药已经空了。
宋芹环顾四周,确定那药是进入他嘴里,而不是搁浅在垃圾桶后,长长舒口气。
商祁隽说道:“那是姐姐亲手熬的药,我怎舍得倒了?肯定是一滴不剩喝完。”
宋芹呵呵。
以后没这机会了。
“我扶你上楼。”
侧卧的布局跟主卧差不多,床也是一样软,宋芹将他扶到**,叫了外卖。
商祁隽浑身低气压,一脸不高兴。
“我是病人,不宜吃那种垃圾食品。”
哟呵,还挑剔呢。
宋芹:“帮佣阿姨这个时间点不在,你可以选择不吃。”
商祁隽眼角上挑,桃花眼里一片旖旎。
“姐姐做给我吃。”
见过得寸进尺的,没见过这么上杆子的。
宋芹都被气乐了:“宋家大家族,你觉得哪个豪门千金食指沾了阳春水?”
商祁隽:“你不一样。”
“嗯哼?”
“你是全能型的豪门千金,上能进厅堂,下能入厨房,你可以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