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九点,顾裴宁头痛欲裂的醒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和不熟悉的房间,顾裴宁一个机灵从**坐起来,先是警惕的观察了一番四周的环境,又迅速掀开被子,见自己衣服都还穿的好好的,这才有些许的放心。
趿拉、趿拉、趿拉……
客厅似乎有脚步声。
顾裴宁赤着脚悄悄下床,然后就看着常家宝正把一锅熬好的白粥放在餐桌上。
见顾裴宁赤着脚站着地上遂是蹙眉:“地板这么凉,你怎么光着脚。”
然后十分自然的把自己脚上的拖鞋脱下来给顾裴宁穿上。
“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昨晚怎么了?”
顾裴宁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常家宝。
“你猜!”
“你怕不是要对我负责了。”
常家宝说着,冲顾裴宁坏笑道。
顾裴宁这才注意到常家宝帽子p;“你俩怎么了?”
顾裴宁蹙眉。
“昨晚你打的。”
常家宝继续坏笑。
“那我怎么没打死你。”
“顾裴宁,你还真是一点爱心都没有呢。”
常家宝扁嘴。
然后起身盛了一碗白粥推给顾裴宁:“喏,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胃里吐的连一粒米都不剩了,喝点粥养养胃吧。”
“你还会做饭?”
顾裴宁挑眉。
在顾裴宁的印象里,常家宝向来都是一副风流公子的人设。
“我还有好多惊喜是你不知道的,所以,要不要继续了解我一下。”
常家宝挑眉,依旧是一副风流公子模样,只一张大花脸倒添了几分滑稽。
“懒得搭理你。”
顾裴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自顾喝粥。
“得……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