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故意诓我去问娘?”
赵安气冲冲的质问赵平,还举拳捶了他几下,赵平毫不在意,反而笑的更加灿烂。
两人在院子外面扭打半天,才发现其实他们都被福丫给拿捏了。
虽然事实不是她做的,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她转的。
所有人都以为是自己被迫,才会被别人威胁,其实都是为福丫充当保护伞。
日子安静长远,可也波谲云诡。
距离上次韩宝娟到衙门告状已经有两个月了。
听邻居说,邻居又听隔壁村的亲戚说,自从上次韩宝娟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知府打了板子以后,整个人日渐消瘦。
面容憔悴,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整日躺在**,叫喊声不断,平日里动不动都能无病呻吟,如今被知府打的皮开肉绽,还不得趁机折磨自己的男人。
在她儿子眼里,韩宝娟生不生病,对他都没有多大的影响,回到家里,照样吃穿不愁,而且还比以前吃的更好。
可韩宝娟的男人就没有那么幸运,每天被韩宝娟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每晚很晚才睡,刚闭上眼睛,韩宝娟就开始作妖,要吃早餐,要不就喊声连天,说自己伤口痛的不能睡觉,让男人帮她上药。
男人被折磨的实在没办法,就跟大夫要了一个偏方,在韩宝娟的饭里放了能睡觉的药。
韩宝娟刚吃下去就困的打哈欠,筷子还没放下就睡着了。
男人看着韩宝娟叫了好几声不应,又很用力的拍了几下她的胳膊,仍然没反应,男人这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
被折磨了这么久,身心俱疲,早就想有一个舒心的睡眠。
男人把韩宝娟放在枕头上,自己也躺在边上,舒心的睡了个安稳觉,一觉到天明,太阳进家才醒过来。
韩宝娟还没起来,男人假装若无其事的叫韩宝娟起来。
“醒醒,吃饭了。”男人拍了拍韩宝娟。
韩宝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浑身无力,精神恍惚,刺眼的眼光,让韩宝娟意识到起晚了。
“我怎么起的这么晚,昨晚几点睡的?”
“你吃了晚饭就睡了,一直到现在,要不是我喊你,还估计还能睡下去。”
慢热假装数了下手指,整整十几个时辰,确实有些不正常。
“我怎么会起这么早晚?”韩宝娟疑惑的揉着太阳穴。
“不知道啊,可能最近太累了。”
男人慌张的为自己的小动作辩解,眼神不停地躲闪,不敢看韩宝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