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姜季全压低声音问道。
他可不想坐以待毙，等着别人对他下手。
“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他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想要对我们下手，何不先解决了他？”姜季诚与他想法一致。
姜季同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方才还捂着他的嘴不准他说大实话，结果转眼就在这里密谋杀人？
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
“二哥打算怎么做？”姜季全问道。
姜季诚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不过，长随进出他的府邸还算随意，看来想要杀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要是被人暗杀，在京城里难免会引起冲动。到时候说不定会有人故意将线索引到我们身上。所以还得要从长计议才行。”
尽管他知道长随做事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但保不准这京城里有人会想要将此事算在他们身上。
到时候就算没有证据，也能定罪。
“暖宝有办法。”暖宝蓦地说了一句。
几个舅舅面面相觑，被吓得不轻。
“暖宝，你……你听到我们方才说的话了？”姜季全倒吸一口凉气。
杀人这样的事，哪里能当着暖宝的面说出来？
不把她给吓坏才怪。
“暖宝有办法。”暖宝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之前的话。
姜季诚率先开口，“你有什么办法？”
“这府上就有他的仇人，让她去报仇就行了。”暖宝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的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很显然不是她正常时候说话的样子。
“暖宝，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府里的下人之中，有他的仇人？”尽管姜季同已经察觉到了异常，但还是问了一句。
“二哥，你觉不觉得暖宝有些奇怪？”姜季全觉得暖宝的表现过于奇怪，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忽然起了一阵阴风，正想着这是从哪里来的阴风，就听姜季同怀里的人说道：“是我。我是他的仇人。”
尽管这声音是从暖宝的嘴里发出来的，但很显然，这并非是暖宝在说话。
几个人终于明白，暖宝为什么会说那么奇怪的话了。
因为她被附身了！
这样的事，他们从前还没有遇到过，真的见了，不由神经紧绷。
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姜季同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咽了咽口水，看向姜季诚，找他求救。
姜季诚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慌，而后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方巧儿……”
她才说出这几个字，姜季全就激动道：“你……你就是被户部尚书杀掉的那个孩子？”
暖宝……不对，是方巧儿点了点头，“没错，是我。”
“户部尚书家里的事，也是你做的？”姜季全想到之前的传闻，原来并不是假的。
这地方是真闹鬼啊。
闹鬼就算了，怎么还附身到暖宝身上去了？
按理说，暖宝这么厉害，不该被她附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