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梁氏和梁思思也太坏了，居然不肯认错。
还想让她帮忙？
门儿都没有。
“暖宝，大舅舅知道你不想说，可你也看到了，明月她如今这样子，你也不想看到吧？”姜季弘看到她这样子，还以为她是有所隐瞒。
“和暖宝没有关系。”暖宝咬着牙说道。
梁氏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她不需要帮忙。
“可是那玩具是出现在你的院子里……”姜季弘爱妻心切，急于从暖宝这里知道真相。
但看暖宝不想说的样子，只能让人去珍宝轩将绿竹叫过来。
绿竹一进来，看到梁氏那满脸红疹的样子，喜不自胜。
那开心的情绪根本就藏不住。
“是你下的毒，对不对？”姜季弘看到她这样子，还以为自己抓到了凶手。
“下毒？大少爷在胡说什么？难道不是她想对小小姐下毒，结果自作自受了吗？”绿竹指着梁氏，连大少夫人也不说了，眼底满是愤怒。
“明月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你别想将错误推到她身上！”姜季弘想都没想，立刻就维护起了梁氏。
“是吗？那她是如何解释那几个玩具的？”绿竹倒是没有料到，玩具都被他给带回来了，梁氏居然还能说谎。
果然够厉害的。
“那不是周嬷嬷之前拿给暖宝的吗？她拿过去的暖宝不喜欢，已经拿回来了。”姜季弘指了指不远处的柜子。
那上面的确放着一排玩具，与梁氏带到珍宝轩的一样。
“难怪她敢对小小姐下毒，原来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绿竹冷笑一声，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大少爷可敢问她，奴婢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姜季弘自打她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她额头上的伤口，但并没有想到那会和梁氏有关系。
“你受伤，和明月有什么关系？”他自是不会相信明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但绿竹的眼神却让他心虚。
“怎么，大少爷不敢问吗？那就由奴婢来问好了。”绿竹转过身，走到梁氏面前，“大少夫人，可还记得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时候你到珍宝轩来，奴婢是如何和你说的？说小小姐正在休息，不好打扰，而后你做了什么？你闯入小小姐的房间，还将奴婢推倒在地，两次。”
最后那两个字，绿竹咬得极重。
她觉得梁氏这人已经无药可救了，如果大少爷还是这般一味地偏袒她，只会铸成更大的错。
所以她必须要让大少爷看清她的为人。
“明月，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姜季弘看向梁氏，她的眼神却很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因为两位小少爷的事，大少夫人一直对小小姐怀恨在心。分明小小姐也已经求情了，可洁兰书院不放人，和小小姐有什么关系？”绿竹越说越生气，被打肿的脸也疼了起来。
就在这时，梁氏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轻蔑，还带着几分嘲讽，仿佛是在笑话她不可能会说服姜季弘。
绿竹只觉得怒从心起，忍不住想要动手。
“绿竹！”暖宝突然喊了她一声，将她的理智给喊了回来。
那时候，她的手都已经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