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当然还在动,只是你太痛了,所以没有能察觉到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靳旬兰将手从她的身上拿开,方才进来时还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此时已然恢复了不少。
他拿出手帕来擦了擦手,仿佛方才对林氏的触碰脏了他的手一般。
可他们之间明明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
窗边忽然传来动静,靳旬兰快步走过去,将窗户打开。
空气中残留着一抹淡淡的七涎香气味,但并没有能看到什么异常。
想来是看他有所察觉,所以逃走了。
靳旬兰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符纸来,贴在了窗户上。
这符纸一贴,房间里的情形就没法看清了。
自然也听不清说话的声音。
珍珠没有想到它居然会被靳旬兰发现。
要不是它能量不够,只能省着点用,也不至于会连不隐身。
还好它跑得快,没被靳旬兰看到,要不然可就糟糕了。
它在暗处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重新走过去。
结果却发现无论它从哪儿往里看,都如同看一口深井一般,什么也看不到。
更听不到半点动静。
它知道一定是靳旬兰动了什么手脚。
但在这种情况下,它也无能为力,只能转身离开。
房间里,林氏看着靳旬兰严肃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道:“发生了什么?”
“有人偷看,不过他现在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靳旬兰漫不经心地回答。
林氏却紧张起来,“有人偷看?要是被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
“既然它并没有声张,就说明他并不想将此时说出去,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靳旬兰特意等了一会儿,见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彻底放下心来。
林氏将手放在肚子上,感觉了很久,也没有能察觉到里面的动静。
就连微弱的动静也没有。
“荀兰,你不会对我们的孩子下毒手的,对不对?”尽管林氏一直觉得,他就算再残忍,也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但如今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就算做出这样的事来,也半点不让人意外。
“他不配当我的孩子。”靳旬兰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配?当初你在那个破庙里与我……那时候你明明和我说,你这辈子都会和我在一起。难道是谎话?”林氏听了太多他说的甜言蜜语,她也知道自己不该相信。
可谁让靳旬兰表现得那般情真意切,她不想相信都不行。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蠢到这个程度,居然会连那时候说的话都相信。我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你大概是唯一一个会信以为真的人。”靳旬兰不无嘲讽地说道。
有谁会真的相信一个男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说的话呢?
“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林氏不敢相信,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想要看着靳旬兰的眼睛让他将话说清楚。
但她却没有半点力气。
“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说不感动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也仅仅只有感动罢了。没有别的。”靳旬兰不想再与她多说,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