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什么也没有说，抓着她的手默念了一长串口诀，将珍珠教给她的全部都用上了。
可让她意外的是，林氏身上沾染的气运并没有消散。
她的口诀好像并没有半点效果。
“你……你是不是没有洗澡？”暖宝实在是被这气味折磨得不行了，既然不能直说，就只能另想办法让她清理身上的气味。
林氏一脸尴尬，“前日才在客栈里洗过。”
“可你身上有一股怪味。”暖宝皱着鼻子。
姜季同在她身后笑出了声，然后伸出手在空气中挥了挥，“我就说一直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原来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
林氏的脸色瞬间变白了几分，她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裳，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怪味。
可她知道暖宝与一般的孩子不一样，或许她就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才会这么说。
“这里没有洗澡的条件，只能明日到了客栈再洗。我会点上香薰。”林氏并没有与暖宝辩驳。
毕竟她的确是做了亏心事的。
万一辩驳下去暖宝说出了什么惊人的话来，她可就完蛋了。
林氏很快就在房间里点燃了香薰。
为了覆盖她身上根本就闻不到的气味，她放了许多香料，那香味熏得人难受，她都不想在房间里待着了。
但又怕她出去了又会有人说她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所以她还特意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到了熏香上。
这样熏上一熏，不管有什么味儿都闻不着了吧？
“芙蓉，你先前向可有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味儿？”林氏用手帕捂住鼻子，看向一旁也被熏得不轻的丫鬟。
“没有，奴婢没闻着二少夫人身上有什么味儿。兴许是这禅房里的味道，小小姐误以为是二少夫人身上的味儿了。”芙蓉说道。
她的确没有闻到什么味儿。
“可我回来的时候，她看到我就后退了几步，那可不是假的。难道说，我身上有什么味儿是只有她能闻到的吗？我就说她邪乎得很。那日客栈里闹鬼你可还记得？她来了之后就没事了。”林氏回想起那天的事依旧觉得奇怪。
在暖宝到她的房间之前，她明明能感觉到一股阴森的气息。
可暖宝来了之后，那阴森的气息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窗户也能好好关上了。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也没有再遇到过那种事，兴许就只是巧合呢？”芙蓉跟在林氏身边的时间不算太长。
所以并不是很清楚她的秉性。
只是偶尔跟着她出去，会莫名被她扔到某个地方许久才见她回来。
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并不会说。
就如今日，她跟着林氏出去，才走出去没多久，林氏就让她不要跟着了，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休息，她两个时辰之后就会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面色微红，走路也不太自在，衣裙上还有几处褶皱。不过芙蓉知道自己身为下人，得守好本分，不能去过问主子的事。
所以她什么也没有问。
“巧合。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呢？”林氏才不信什么巧合。
如果暖宝真的能看出她身上的不寻常，或许会知晓那个秘密。
在那之前，她必须要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