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看着他的模样,有一些惧怕,小心谨慎说,“是的,我亲眼看到的。”
主管蹙了蹙眉,示意职工先关监控。
也因而,萧文江没看见那人回身的一幕。
前台的话,叫萧文江一枚心沉到谷底。
一女人,跟着另外一男人走了,其后会发生什么,是个人全都可以想到。
一想到何青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他就好像给人抽了一耳光,每个细胞全都叫嚣着忿怒,恨不能把那碰过何青的男人废了。
他忍住情绪,阴着脸说,“那人信息,调给我!”
主管赔笑说,“萧先生,这不行,这是客户的隐私,我们没有法给你。”
萧文江还想说什么,郜成电话响了。
他接起一听,赶快说,“江哥,小何医师如今在香格里拉,电话中说,她在马场至少时,摔下,去了镇卫生所。”
萧文江胸口一颤,连他自个全都不知道,他讲话时,声音居然有一点战抖。
“她伤的怎样?好好的怎会从即刻摔下来!”
“如今还不知道具体状况,等过去才清楚,小何医师受伤,应该不会这样快离开那儿。”
萧文江顾不上再理会主管,阴着脸跟郜成一块离开。
去香格里拉的路上,萧文江的一枚心,全都悬在半空中。
他从来,从没过这样紧张不安的情绪,即便是第一回登台演出时,全都没。
他第一回,觉察到,何青在他心中的分量,比他想的要重的多。
就是,这时候,他还没用心的思考,她对他而言究竟算什么,只知道,这人,他决不能放手。
……
一早,何青刚起,就听到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保洁阿姨,穿浴袍就去开门了。
结果门打开,发现是倪蕤,她怔了下,说,“你们不是早晨7点的飞机么?你怎还在这里?孵”
倪蕤手中提着早饭袋,傻傻地站门边,好像想不到,何青穿成这样,就出来开门。
听到她讲话,他才反应过来,稍微不自在移开眼。
“我想多待几天,就退团了,刚刚下去吃早饭,想着你不便下去,就帮你带了份。”
他顿了下,又说,“那,医师说,你伤口不能碰水,你为什么洗澡?”
“我就是擦洗了下,没碰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