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背面的东西,叫他心头轻缓一颤,紧抿着唇肉,许久全都没有讲话。
他想过好多种上边的内容,惟独想不到的是,写在上边的,和他相关。
一个“冷”字,娟秀清丽,下手的笔锋好像全都带着无法掩藏的情谊,叫人心头发软。
他嘴角的弧度非常浅,眼中的笑容却非常深。
把那块小小的祈愿牌子,捏在手心,他抬起头,对小僧人说,“就是这,多谢小僧人,可否帮我再取一起新的?”
小僧人又些不好意思的抓了下脑袋,“信客请和我来。”
……
这里,白贞挂了电话,拍了下发烫的面庞。
冷湛如果不提,她还真忘了许愿的事儿。
那时许愿时,她并非太想参与,就是经不住盼盼的念叨,才和她们一块写。
那会,她长在跟萧文汉闹离婚,木兰山庄又是她的难受地,她自然不可能再去写萧文汉。
烦闷上头,不知怎就看到了斜靠柱子上吸烟的冷湛。
他夹烟姿势非常老练,烟雾把他的神情笼盖起来,似真似幻,多了点神秘,不由的叫人失神。
鬼使神差,她就在上边写了个“冷”字,等反应过来时,已落笔,只可以仓促的写上自个的姓名,做贼心虚地把那祈愿牌子压在最下边。
想起往事儿,她也觉的羞窘,如果被冷湛知道她写的什么,她真应该无地自容了。”
她正吁叹着,突然听到吱一声,门开。
“这样快就回了?”
她以为是曾姐带着小孩过来了,讲话间抬起头看去,看到门边的人,一愣,神情淡淡,唇肉动了下,轻声说,“怎样是你。”
萧文汉轻缓关上门,走入来,静悄悄地看着她,“听说你生了,过来看望下。”
他说着,把手中的礼品放桌上,白贞扫了眼,都是进口奶粉,各种牌子全都有,挺像萧文汉的作风。
“谢谢。”
她抬起睛,咳了声,问,“你身子好了?”
“恩。”
萧文汉不乐意多谈,他今天打扮非常普通,不像以前那样隆重,就是穿深灰休闲装,头发也没有固定,头发撒落在脑门,看起来年轻了许多,非常是俊美。
只是也受了好多,颧骨凸的全都又些显见了。
“小孩呢?”
他看着空空的婴儿床,转头问白贞。
“曾姐抱出去了,估摸要等片刻才回。”
“这般……”
萧文汉转头对上她的眼,小声问,“我帮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