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舒服，就继续歇息吧，阿湛呢？”
“他出去有一些事，我帮你吧……”
……
门前，冷湛拉着萧东升的衣物，把他拉直廊道一角，才放开手，阴着脸看着他。
萧东升到底年龄大了。体能自然是比不上正值壮年的冷湛。
他捂着心口，喘了半天气，才开口说，“你早已知道是不是？”
冷湛初见时对他不显见的厌恶，以及后来警告他远离齐白莲，要是说一起，他还不明因此，如今上下一联想，就什么全都明白了。
“知道什么？”
冷湛面无神情说，“我什么全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是你……”
“不知道！”
冷湛阴森的打断他，咬着牙，眼神阴郁说，“你摸摸自个儿的良心，问问你配么？”
他的情绪非常激动，这时候，明显不是交谈时。
萧东升自己，这会也有一些失控，他深呼吸了下，许久，抬起头说，“我可以不进去，但我要和你谈谈。”
“要挟我？”
冷湛轻哧一声。
萧东升没有否认，他从衣兜中摸出一支笔，写下一串地址，递给冷湛，“明天早晨9点，来这儿，我们好好谈谈。”
冷湛没有接，声音冷漠说，“我要是不去呢？”
“白贞是不是还不知道你跟我的关系？”
萧东升慢慢问。
冷湛脸色一沉，抿着唇没有讲话，伸出手从他手中，把纸条夺出，转头就走，没有走几步，又顿住。
“对我，你最好别玩什么阴招，我不是萧文汉，不是任凭你摆布的对象。”
萧东升站原处，直至看着他的影子消失在廊道上，才战抖的伸出两手，捂住脸。
接着整个人剧烈的战抖起来，随后暴发出一阵冗长的笑声。
……
从齐白莲那儿回来，白贞就觉的冷湛有一些心不在焉，过红绿灯时，竟然在发呆。
她伸出手拍了他下，轻声说，“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冷湛摇了下头，启动车，三分钟后，才说，“今天还去瑜伽班么？”
“去，反正我不是也没事儿做。”
白贞转头看着他，“你今天怎样怪怪的，对了，刚才在江医生那儿，你怎样出去那样久？”
“烟瘾？”
冷湛淡微说，“出去吸烟。”
“噢，你不是全都已戒了么？”
她随便问，冷湛身上一些烟味全都没，不可能是抽烟，但他为什么要骗她？
“偶尔会好想，吸一个解解馋，我可以掌控住自己。”
“恩，以后还是别吸了，对身子不好。”
冷湛应声，车中又恢复了缄默。
“明天陪妈去看齐远石的事，你还记的吧。”
冷湛手指一顿，“恩”了声，“记的，你要一起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