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两个不速之客,就这样消失在大家眼皮子底下,白骏刚才全副武装的防备,完全没有什么用。
他“切”了声,端起杯子起身说,“我们干杯。”
……
萧文汉从包间出,直接上了电梯间间,直接摁了一楼。
电梯间门快要关上时,冷如雪用包挡了下,门就弹开了。
她走入来,站在到他边上,平复了下呼吸,挑眉说,“我才说了这样几句,你就受不了了,以后你追白贞,说不定比这还侮辱人,你受得了么?”
“我跟白贞已结束,我今天参加白伯父的生辰,完都是作为朋友来参加!”
他咬着牙,好像说给她听,又好像说给自个儿听。
“是么?”
冷如雪浑不在乎的一笑,“你要真这样想,刚才就不会一直看着她看,心中特难受,她爱你时你不珍惜,如今你扮情圣给谁看,你这是给她添堵。”
萧文汉紧紧的攥住拳,如果面前这是个男人,他这会说不定一拳就砸去。
“这世上没什么坚不可摧的感情,任何感情都是有弱点的。”
她看着他的眼,慢慢说,“冷湛也不例外,你觉得他对白贞真是一见钟情?你不是这样纯真吧?”
萧文汉脑门跳了下,阴着脸阴郁说,“你什么意思?”
冷如雪却不肯再说,“该说的,我全都说了,余下的,你去体会,机会,一直是控制在人自己手中,就看你敢不敢拼。”
话音一落,电梯间开了,不再语言,她捏着包,向外走去。
萧文汉慢半拍从里边出,抬高声音说,“你究竟什么意思?”
她步伐顿了一秒,没转头,声音却传来,“就当是我为自己做的事赔不是吧。”
机会我跟你说了,余下的,你自己争取。
她唇角带着笑,潇洒离开,没一点感情,也是骗人,起码她是羡慕的……
萧文汉站原处怔了很长时间,直至电话忽然传来。
“萧总,你快回来吧,夫人出事了……”
鲍玉娟接到法院传票时,一时还有一些懵。
她还不大相信,萧东升会真的将这事给闹到法庭上。
她跟萧东升是在他毕业那年定的婚,半年后办的酒席。
但那会,因为萧东升户口地问题的,他们俩一直没有领证,那会也正是创业初期,这事,就没有着急着办。
后来等萧文汉出生后,到上学年龄,须要落户口,才又将这事办了,那时,萧东升的事业已开始处于上升期。
他的律师,就抓着这点,非说寰球集团,是萧东升的婚前财产,根据婚姻法,她鲍玉娟没资格去瓜分。
而那6000万,则是萧东升看在他们这多年夫妻情分上,给她的补偿,赡养费问题,他也会酌情补偿。
鲍玉娟几近要气炸了,她怎都想不到萧东升会钻这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