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贞怔了怔,看着提着礼品,满脸窘迫的惠美音,冲冷湛渣渣眼:这什么状况?
冷湛耸了下肩,满脸不知情。
白骏咳了声,“解释”说,“在路上碰巧撞见,惠小姐知道你要过生日,专程过来看你的。”
白卫国还有一些懵,怔了两秒,才说,“呀,哦,谢谢,谢谢呀小孩,有心了。”
白贞咳了声,凑到白骏耳旁,轻声说,“小骏,这礼也是‘专程’买的,挺用心呀,惠小姐怎样知道咱爸生日?”
白卫国瞅了她眼,面无神情说,“碰巧知道。”
“这还有碰巧的?”
白贞咪起眼睛,“你是不是在追她?”
白骏手一抖,眼睛咪成一条缝,“有身孕的女人是不是全都喜欢瞎想?”
他说着,走去,把白卫国手中的礼盒接过来,说,“我去沏茶。”
白贞高声说,“小骏,你不问问惠小姐喜欢什么茶?”
白骏趔趄了下,转过头看了她眼,大步离开。
惠美音也蛮窘迫的,今天她压根没想着来,要不是白骏这无赖,拿项坠要挟她,她才不会过来。
这一个多月,她快被这混账给这样疯了。
要不大晚间11点,叫她起来去长宁街买酸辣粉,要不一大早,叫她去玲珑斋买牛肉水饺,冷了不行,热了不行,硬了不行,软了不行,鸡蛋里找骨头的大混账。
被耍了个月,这混账还是没有给她,到如今,她全都不知道这混账那句话真,那句话假了。
“冷大哥,你们也来了。”
惠美音窘迫地问了句,神情有一些不自然。
冷湛脸色如常,说,“我听阿明说,你这些时间,常常请假,身子不舒服?”
“没,”
惠美音摆了下手,想说什么,又咬牙,轻声骂说,“家中养了条狗,总是大半夜折腾,我这阵子老请假,就是被这事给闹的。”
白骏端着茶壶出来时,刚巧听到这句话,脚下一趔趄,险些将茶壶扔出去。
冷湛瞅了眼他窘迫的样子,故作深思说,“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惠美音脸一红,结结巴巴说,“可,可能吧。”
“啪……”
茶壶被扔桌上,谈论声终止,惠美音看到他,唇角抽了下,看了他眼,转头笑着对白卫国说,“伯父,生日快乐。”
白卫国笑着说,“原来你们全都认识,认识好呀,年轻人在一起有话题说。”
他说着顿了下,忽然说,“你家中养狗了是么?”
说出去的话没有法收回,惠美音只得硬着头皮说,“是养了……一个,不大乖,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