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阿雪心中还是没有谱,她抿起唇,蹙眉说,“堕胎那事,你究竟是怎样安排的,萧东升就一些没有怀疑么?”
这人的身份,她越来越拿捏不准,能让萧东升不加防备的人,必定是他所熟稔的人,可她连对方的面全都没有见着,单单是通过电话联系。
对方的声音幽沉喑哑,有一些撕破的气味,非常显见是经过变音器的,连声音都是假的,就算以后事儿败露了,她连拿捏对方地把柄全都没。
也正因为此,她如今只可以听从对方的指挥,她无权无势,萧东升捏死她就和捏死一个蚂蚁似的简单。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记住,只需依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最终可以拿到你想要的,就凭你那一张脸,萧东升对你也会多三分怜惜。”
郝阿雪还想问他究竟跟萧东升什么关系,对方已挂了。
……
陆川敲门进来时,办公室中一片狼藉,地面上四处撒落着文件,桌上的陶瓷摆件,也被摔了个稀巴烂,瓷片飞溅的四处都是。
萧东升背对着门,坐办公椅上,身影凛然萧瑟。
他步伐一顿,轻声说,“我去找人打扫下。”
“不必。”
萧东升转过身,眼神阴郁的扫过他,抿唇说,“鲍玉娟近来在做什么?”
陆川抚了抚眼镜,中规中矩说,“太太一直住在何先生那儿,近来……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举止吧,就是一直对离婚协约上的条款存有异议。”
“她接触过什么人么?”
“这……太太偶尔出去跟朋友喝茶,别的,倒没有什么……”
萧东升缄默了片刻,说,“你去查下,她近来接触的人,而后联系下,查那条视频的IP,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在后边捣鬼!”
最终一句话,他说的咬牙切齿,足够见他此时的忿怒。
陆川应声,就退出。
离开时,刚巧撞见前来的萧文汉,他步伐一顿,低头说,“萧总早。”
萧文汉连看全都没看他,直接越过他开门进了办公室。
陆川低下眼睛,抚了抚眼镜,挺直脊背,大步离开。
萧东升听到走路声,以为是萧文汉,就没有转头。
“还有什么事?”
“是我。”
萧文汉顿住步伐,站在他办公桌前,开口。
萧东升抬起头,瞅见是他,眉心不觉蹙了蹙,“这些天你去哪里了,连集团也不来,是不是觉的这集团以后是你的,因此什么全都不必干了?我跟你说,我不是非要继承人,你如果不成器,我百年后,就将这集团捐给社会!”
萧文汉沉静的听着他的训斥,等他讲完后,才抬眼说,“集团是你的,你想给谁,那是你的自由,我今天来,是想将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