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妮已被吓坏了,廊道上这会人很少,没人留意到这儿。
她心中发虚,怕刚才那事被戳破,一咬牙,抱着小孩离开。
关妮的血水越来越多,四周围了圈人,已有人去叫了医生,就是这状况,不懂的人,不敢乱碰。
冷河取药回来,就见廊道上聚集大片的人,却不见关妮的踪迹。
他拨开人群,往里看,等看清躺血水中的女人,脸色一变,叫着胡玫的姓名,把她抱起。
胡玫这会意识已不大清楚了,她紧紧的护着肚儿,哑声说,“救小孩,小孩……”
冷河一枚心好像被揪起,他大声地叫着医生,跌跌撞撞把人送进了产室。
……
她生产的时间,比预产期提早了个月。
原本就是不易受孕的体质,这回的生产几近是险中求生。
产室中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叫声后,小孩就出世了,而她只来的及看上眼,就陷入深度晕迷,等她整个人苏醒,已是两天后。
而这时候,她的老公,包括所有的医生全都跟她说,小孩过世了,生下来便过世了。
怎样可能呢,分明小孩刚生下来时,自己还抱了下她,那样鲜活的小生命,怎样可能说没有就没了?
她不信,发疯一样要去找自个儿的小孩,她去停尸间,去婴儿室,可四处全都找不到自个儿的小孩,她的小孩,不见了……
“我从来没见过小孩的尸首,因此我一直全都不肯相信她死了,我惟一记的的就是她后腰上的那块儿胎疤,而你,也有。”
胡玫从回忆中抽离出神经,哑声说,“我查了当年的资料,知道白夫人和我是一个产室的,我设想,会不会是因为医生的缘故,搞错了小孩……”
她抬起眼睛,温柔地看着白贞,小声说,“因此我做了这鉴定,白贞,你是我的小孩。”
白贞忽地站起身,摇头说,“不,这太荒谬,这怎样可能?”
她抓着头发,蹙眉说,“我要不是我爸爸的小孩,他为什么对我那样好?”
“也许,他并不知道呢?”
“不,他一直守在我妈妈跟前,怎样可能这样大的事儿全都不知道?”
白贞情绪激动的否认,“是你搞错了,肯定是你搞错了!”
“可鉴定结果已出来,莫非你不信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