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安沉静悄悄的,很长时间,白贞才小声说,“她怎会变成这样子?”
“大概是有什么无法释怀的事吧,压抑的太久,就魔愣了,我有记忆起,她就是这样。”
他好像笑了下,白贞回过头,看时,发现他实际上并没笑。
她缄默了片刻,小声问他,“爸他知道么?”
冷湛沉吟了下,才说,“知道。”
“那爸怎样说?”
她实际上想问,是不是跟冷太爷有关,但直觉这仿佛是禁忌一样,她没提,还有就是,汉娜见着萧东升的模样,激动的有一些不寻常,就是一个普通的老朋友,这样子的表现,未免也太失常了。
她还记的自己跟汉娜第一回见面时,那时,她们互相不认识,她虽说不擅长跟人交流,可还是可以跟人相处,因此她才觉的她对萧东升的表现不寻常。
“能怎样说?他们的相识原本就是场错误,既是错误,就该终止,避免错误继续扩大。”
因此他从来便没想着让太爷跟汉娜再有什么。
白贞觉的非常奇怪,也觉的有一些淡漠,怎可以有人,将自己爸妈的事儿说的这样无动于衷。
“饿么?”
冷湛忽然转移话题,白贞怔了下,点了下头,“有一些。”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她知道,他不想再谈论这话题了,白贞抿唇笑了下,轻声说,“我想喝罗宋浓汤。”
冷湛凑过去,帮她系好安全带,轻声说,“走了。”
白贞弯起嘴角,眼神柔和地看着他,直至车驶离,她才猛地想起,“我弟还在上边,我忘了跟他说。”
冷湛打着车盘,说,“发个信息给他。”
……
白骏在廊道上等老半天,结果接到这俩无良的跑去吃大餐的消息,气的心肝肺全都在疼。
他站廊道上,指头没节奏的敲打着窗户前的一排护栏,时常地冲着病房看上眼,好三分钟后,把手机塞入衣兜,大步冲着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