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白贞就想抽自己一嘴子,什么时候能改掉一紧张,就胡说的毛病!
再看冷湛,果真,对方的目光已闪过一道黯绿色的光芒,他轻笑,胸腑轻缓震动着,声音喑哑而富有质感,他挑着眉,极尽暧味说,“我很长时间没有洗澡了,待会,你可要帮忙洗干净,特别是那些不大好清理的地方。”
白贞的脸径直成了猪肝,脑中却不由自主浮现些许氤氲的场景,她伸出手抚额,满脸生无可恋:白贞,你没有救了!
有句话怎样说来着,长的难看的,这样和你讲话,那是耍流、氓,长的好看的,那叫撩妹,白贞非常没有出息的便被撩到了。
她抚着冷湛上楼时,脑中还不停的幻想些限制级的场景,不管男女,有一些事只需一尝到甜头,就容易食髓知味儿,一路上,她脸上的热度全都没消,等卧房,冷湛躺**,才说,“药箱在置物柜最上层,第三格中。”
白贞愣了下,脑子有一些晕乎,傻傻说,“不洗澡了?”
冷湛唇线细微上扬,伸出手捏了下她的面庞,光滑的触感,指间划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幽沉的声音,好像一片羽毛似的轻缓撩过心尖儿。
“你看上去……有一些失落。”
白贞面庞一热,故作镇静说,“才没,我开心还来不及!”
她说着,回身跑到置物柜前,垫着脚尖够上边的药箱。
冷湛温和地看着她的身影,男人有作为男人的自尊,他身上的伤,洗澡会不方便,他不想叫白贞看见他那种虚弱,对自己没法控制的模样。
伤口在肩头接近心口的位置,白贞拆纱布前,心中还没那样紧张,等纱布拿下后,看着冷湛肩上蜈蚣一样的伤口,心瞬间战抖起来。
她还记的那时的场景,冷湛给人从车中揪出来时,那锋锐的玻璃,几近刺穿了他的肩头,那血把他身上那短袖,几近染成了红色,如今即便伤口缝合了,她面前还是可以显现的出,这儿血肉模糊的模样。
她的眼有一些发酸,她别开眼,拿着药,向上边涂抹,耐心细致。
冷湛看着她低垂的眉眼,胸口忽然间觉的满满的,等白贞包扎好伤,收拾药箱时,他来开床头柜,从里边摸出一个精致的盒,冲白贞招呼,“过来。”
白贞边擦手,边走来,“怎么了?”
冷湛拍了下身旁的位置,轻声说,“上来。”
白贞虽然有困惑,还是爬上床,钻进他的薄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