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点了下头,应下。
冷湛舒展了下手臂,蹙眉说,“帮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尽快离开这儿。”
……
白贞刚一到家,就接到了阿明的电话,得知冷湛出院后,她觉的自己已没有性格了,冷湛的脾气,她说不上非常了解,可眼下,也知道了七八分,他做的决定,寻常人还这样没法轻巧叫他改变。
她叹气,有一些无可奈何说,“医生怎样说?”
阿明便非常诚实说,“不要的倒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每天须要换药,伤口不能见水,一星期后,去医院拆线,在复查下就可以了。”
他说着,又一顿,叹了声说,“就是冷湛有洁癖,不喜欢旁人碰他的身子,平常在医院,那是太爷监视着,如今回去了,这换药的事,还真是蛮愁人的。”
白贞缄默,她情商又不低,阿明话中话外的黯示,她怎会听不明白,就是,如今这状况,她搬过去合适么,再说,从出事,到如今,她全都还没有跟白卫国坐下,好好说说,到底瞒着爸妈私自领证的事,他们确实做的不对。
她默了两秒,才开口说,“要是你的话,他应该不会那样排斥吧。”
阿明苦笑说,“太太,你可太抬举我了,我真要做,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
白贞:“……”
她转头看了眼客厅中的白家的二位男同胞,咬咬牙说,“好吧,我晚片刻过去。”
阿明笑嘻嘻的说了两句谢谢,就挂了电话。
白贞收起手机,转头唇角就挂上笑意,走来捱着白卫国坐下,轻声说,“爸,我跟你商议个事行么?”
白卫国还没有开口,白骏就说,“他又将你魂给勾走了?”
白贞臊红了脸,佯装生气说,“怎样话到你嘴中,听起来便这样别扭呢。”
白卫国拍了下白骏的腿弯,转头看着白贞,“你说吧,爸听着。”
正式开始说,白贞反而是有一些不自在,她抓了下头发,轻声说,“爸,我之前,也跟你说了,我跟阿湛,已领证了,原本,我们是计划领完证,直接来家中跟你坦白,想不到会发生那种事……”
她一顿,低下眼睛说,“总之吧,这事,我挺对不住你的。”
白卫国缄默了片刻说,“要是你觉的自己是幸福的,就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白贞抬起头意外地看着他。
白卫国一笑,伸出手拍了下她的肩头,“阿湛那小孩,我也喜欢,着实人,不爱拐弯抹角,虽说年龄比你大好多,只是爸看的出,他是真心疼你,你们出事那天的状况,我也全都知道了,一个将你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男人,爸觉的,就算遇到了再为难的事,他也不会委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