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半天，才结巴说，“你，你稍等。”
关晓鹤一张脸燥的通红，咬着唇在边上也不知声了，目光看着白贞有一些忿慨。
萧文汉的脸色比刚刚更阴郁了，除了阴郁，还带着丝丝羞恼跟忿怒。
就在刚才，他还当白贞是因为他才来这儿，如今这一幕，实在就是在打脸，他一紧拳，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口吻却止不住的发酸。
“冷湛可真是阔气，这样小的消费，值的你用这种卡么？”
冷湛转头瞅了他眼，冷漠说，“我愿意。”
萧文汉被噎的脸色难看，再看白贞，发现对方从冷湛出现后，目光就没在他身上驻留过，这一些，更叫他确定白贞之前的话，并非欺骗他，她真不是跟着他来这儿的，她是在跟冷湛逛街，跟冷湛一块给她肚子中小孩买衣服。
这认知，叫他心中异常的难受，就在冷湛结完帐，预备离开时，他忽然小声在他耳旁讥笑说，“冷湛心可真大，要我，可真拉不下脸给别人的小孩买衣服。”
冷湛步伐细微一顿，眼睛在他脸上瞅了眼，口吻安静说，“因此你才没有资格在她身旁。”
萧文汉双睛冰凉地看着冷湛，脸色异常难看。
冷湛伸出手摁了摁他的肩头，临走前又补充了句，“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别人的小孩，是我的。”
这句话径直让萧文汉的脸上血色退尽，直至白贞跟着冷湛离开，他全都没反应过来。
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是他的？小孩是他的？
怎样可能？
萧文汉想拉着唇角讥笑，但他脸上的肌肉却像僵直了一样，做不出分毫神情。
陪白贞孕检的是他，大年夜里陪在白贞身旁的是他，情人节做巧克力送给白贞的也是他，白骏出事，赶在他前边的也是他。
要是仅是因为一时情动，压根不至于，他全都不会这样做，更况且是冷湛这般在商场上身经百战，懂的权衡利弊的人。
要是小孩是他的，要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让白贞接受他，仿佛全都可以说的过去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这小孩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在他没跟白贞离婚时，他们就已做了么？
这认知，叫萧文汉整个人难看见极点，她怎样敢，她怎样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