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能提供你朋友的信息么?”
略微年轻一些的警官,边做着笔录,边问他。
白卫国看了他眼,抿着唇,缄默了片刻才说,“可以。”
随后他报出了两人名,说,“是我在监狱中认识的,你们警局的系统中,肯定有这两人的资料,那一晚,我就是和他们俩在路旁撸串喝酒的。”
年长一些的警官蹙了蹙眉,“除了这两人,还有没别的证人。”
白骏一想,“惟有这两人能证明我在那时间段的证人,排档老板,不是本地人,昨天我是第一回去那里,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记的我,我们11点从大排档出来,又去打桌球。”
“有证明么?”
“还是那两位朋友,他就在那一片看场子,也没监控。”
言下之意,没人能证明。
警官犯难,又问几个问题,临走时,说,“白骏先生,这些证据,要是上法庭,可能不会被采取,要是对方律师再狠一些,说你那两位证人是污点证人,这事只怕是说不清了。”
白贞在一边听着,显见觉察这两个警官有意无心地在提醒白骏,要是她猜的没有错,应该是冷湛做的吧。
她实际上挺庆幸他没径直插手这事,起码是留给了她一份尊敬。
白贞像两位警官道谢,送人离开。
回到病房,看到白骏支着下颌坐**发呆,控制不住问,“小骏,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白骏冷哼,“萧家干的脏事多了去了,没寻仇的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