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时的温度有十几度,除了有一些风大,确实不冷。
就是由于这些时间,跟着白氏操心,白贞瘦了许多,因此穿着毛呢大衣,有一些撑不起来,因此衬着人有点单薄。
冷湛一枚一枚,把她的纽扣扣上。
男人的动作不大娴熟,扣的非常慢,从心口到下摆,他们离的非常近,近到白贞觉的男人呼出的温度全都可以熨热她的身子,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撇了下脸。
冷湛扣完,才说,“你如今不是一个人,你不怕冷,他怕。”
白贞一愣,脸色忽的有一些发白,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忽然提起小孩,并且是关切的口吻,就好像对待自己小孩一样,这样子的态度让她有点心慌。
虽说大年夜时,冷湛表过态,但白贞还是觉的,一个正常男人,几乎不可能接受这小孩才是,要是接受了,那必然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因此她才会这样心慌,连她自己全都不知道她是心慌冷湛有特殊目的,心慌他对她并不是真心。
她胸口一缩,捏紧拳,退了退,深吸气,转移话题,“你送谁来医院的?”
冷湛眼睛一黯,口吻恢复正常,“冷海峰。”
白贞诧异,大年初一,冷太爷怎就进医院了?
她张嘴想多问,但看冷湛神情并不大愉悦,就打消了这想法,而是问,“太爷怎样,身子还好吧。”
“补品吃多了,上火。”
白贞:“……”
真不知道冷太爷如果听见这话,会不会气的再昏过去。
白贞还想问些什么,忽然瞅见他脑门发红的伤口,刚才被头发遮掩,她并没看清,随着男人的动作,伤口就露出,白贞非常确信,这不是昨天晚上萧文汉打伤的。
所以,伤口是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