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这天,白贞睡到早晨11点才起床。
小区楼下时常的传来暴竹的声音,白贞逐渐闻出一点年味儿,就是她看了看家中,忽然只感受到了清冷。
她小声叹气,还不如躺被窝中睡觉。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也有可能是白氏的事儿尘埃落定,她近来变的特别嗜睡。
想到肚子中的小孩,她的眼黯了黯。
强打精神,换了身衣服,素颜出门。
往年过年时,她从不会操心,因为家中有傅佩仪操持着,白氏有她爸爸撑着,她只需除夕时,摁时回去吃饭就可以了,农历大年,这传统的节日,在她心中并没什么特别的含义。
但今年只余下自己一个人时,她才觉的,一年到头,可以跟家人坐一块吃顿饭是多吗的难的。
她先是去趟医院,跟专业护工一块,给白卫国清洗了下身子,陪他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才离开。
出来时,已下午3点了,她回家路过超市时,捎了点水饺馅,跟水饺皮,想着回去自己动手包水饺。
实际上一个人,完全可以买点速冻水饺凑合,可她怕自己太孤独,必的给自己找些事做。
上楼时,看到好多楼上好多邻居全都在贴春联,白贞恍然觉察到自己没买,因此又调头去了超市。
等买好春联,提着东西从电梯间出来,忽然看到一个高挺的身影,正靠公寓门边抽烟。
他脚边放着个行李箱,一身单风衣,跟江州市极低的气温,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