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贞此时受的罪,惟有她自己清楚。
冷湛不仅性格坏,并且超记仇,他显见是拿一星期前的那事教训她呢。
那事她也非常无辜,并且他不分场合这样做,叫她觉的尊严扫地,心中又恼,又难受,独独此时只可以“乖顺”地由他摆弄。
盼盼好快就从外边回来,脸红扑扑,显见很有些醉意,讲话却还非常清明,捱着白贞坐她边上,笑说,“嫂子,对不起噢,我还以为哥不来呢。”
白贞乘机把手抽回,“没事儿,既然他送你,我先回了。”
她说着便要起身,盼盼抓她手不松,神情不大开心,撅嘴说,“我出来一回不容易,咱也好多天不见,多陪陪我不行么,你如果喝醉了,叫哥一起送你呗,大晚上有啥要忙的啊?”
盼盼已有些醉意,白贞觉的和她也理论不清,转头望向冷湛,期盼他能说句话。
冷湛淡微的扫她眼,声音幽沉说,“难得出来一回,别扫大家的兴。”
白贞张了下嘴,无从拒绝,一群年轻人玩的正,这时提前离开的确不好。
她垂了下眼睛,稍微把椅子往盼盼这里挪了下,跟冷湛保持肯定的距离。
冷湛瞅了眼,没有讲话,伸出手从烟盒拿出烟,摸出火机。
袅袅薄烟飘来,白贞蹙了蹙眉,忽然伸出手抢过他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缸中。
“少吸烟。”
这动作非常自然,好多人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