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冷湛抬头,略作思考,随即细微露出浅笑,“不好意思,我跟好多人打过辩论赛,因此不大记得了。”
白贞拿筷的手一顿,冷湛这句话说的非常自然,她却听出三分轻视。
她不确信的看着冷湛,他神态淡然,好像刚才就随便一说,莫非是她想多了?
贺清川的脸僵了一秒,眼神幽沉了三分,嘴角依旧勾笑,分毫不显山露水。
“但我记的非常清楚,冷先生一席话,胜过多少至理箴言。”
他拿着酒瓶,欲往他杯中倒酒,冷湛伸出手挡了下,说,“不好意思,还要开车。”
白贞赶快把杯子放过去,冲他一笑,小声说,“给我来些吧。”
贺清川到底是她熟识,她不可能叫他在这种场合没有脸面。
贺清川神情缓和了三分,在她杯子中意思性地倒了些,想到什么,忽然笑起。
白贞蹙眉,她刚才有那样好笑么?
惠容音推了他下手臂,问,“阿川,你笑什么啊?”这动作就像面对自己老公的不避讳,而这次,贺清川也没拒绝,而昨天在医院里见惠容音时的表现有些不一样。
白贞观察力历来灵敏,不动声色地垂抿了口葡萄酒。虽然离婚了,但人家到底曾经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