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见她态度诚挚,也没有什么火气了,耐心给她解答了半天。
出了医生办公室,何嘉抱歉地说,“嫂子,这事怪我,是我没有看好文汉,兄弟几个看文汉心情很不好,陪他喝酒,结果喝昏了头,我真没想到会出这事。”
“他是成年人,不怪别人。”白贞淡微说,“你不必自责,早些回去休息吧。”
讲完,人已朝着萧文汉的病房走去,何嘉站原处,愣愣的看着白贞的身影,不知道是否是错觉,他觉的白贞变了,虽说依然关心萧文汉,但却仿佛少了点什么……少了某种很重要的东西。
萧文汉还没有醒,他躺**,身上还带着浓郁的酒精味儿,一张脸白的像纸,连眉心也紧皱着,好像还在忍受着疼。
白贞两手插兜,坐椅子上,大衣下还穿着睡衣,她在外边长廊里站的太久,双腿僵冷,坐了半天,也缓不过,控制不住伸出手垂下摸了摸膝盖。
萧文汉张开眼时,便见她低头捶腿。
女人穿的非常单薄,头发也来不及打理,胡乱挽在后边,白润的脸面上不施粉黛,如蜕皮鸡蛋,美中不足的是,那对好看的桃花眼下,没法隐藏的黑眼圈。
他知道,这个女人陪了他一夜。
某种炙烈的情感在心口颤动,几近要喷发,他抓紧被单,努力掩藏住冲动,好久,才开口。
“过来,我帮你捶。”
他揭开薄被,露出病号服。
白贞回神,垂下眼睛,从新把手插入衣袋,“醒了?”
萧文汉恩了声,伸出手把她插衣袋中的手拿出,贴到自己的心口,拧眉,有些心痛的说,“怎不多穿衣服,女孩子受不了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