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解决?!”白卫国的声音又急躁起来。
“我……我已经向公司员工,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工资就会到账……”
“你别天真了!”父亲焦躁的打断她,“咱们现在哪来的钱?好,就算工资的问题解决了,整个白氏集团呢?哪个环节不需要钱?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咱们白家就这样败了?!”
钱,钱,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白贞默然。
白卫国轻易不流泪,但这次他真的是山穷水尽了,“贞贞,我知道家里连累你了……你就求一求萧文汉吧,或者,找你公公通融通融,萧老哥还是个好说话的。”
白贞依然不语。
“他爱品酒,正好,我记得当初你出嫁时,给你的嫁妆中有两瓶波尔多窖藏,你拿过去送给你公公吧。”
……
跟父亲结束通话,白贞的泪再次流了下来。
只是这次,哭的了无痕迹。
她不能再像在医院里那样肆意大哭,因为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这种权利。
或许,父亲说得对,她是该求一求萧文汉了?
可是,她的尊严,她的坚持,何处安放?
这几年赌的咒,发的誓,都只是嘴硬吗?
“我如果求了他,会不会因此而永远失去他……”
她自言自语,问老天,也是问自己。
这时,一种声音在她耳边**起,“求他吧,或许他会神奇的回心转意呢!”
“男人不喜欢太刚强的女人,女人应该学会示弱。”
“他的最爱就是个很温柔的女人,而你一直在模仿她……这是你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