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泠心里揣着怒气,愤愤不平地上了马车,她本想在路上找机会气气萧易寒,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她竟然晕车了。
只要马车走的快一点她就难受的不行,可萧易寒在她面前,她不想让他看出来只能强忍着。
晚上好不容易在空间休息好,第二天还是晕车……
就这样周而复始,竟然赶在了腊月二十九晚上到了京城。
此时的京城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每条街上都充斥着浓浓的节日气息。
好不容易到了王府,没等马车停稳甄泠就直接跳了下去,忙不迭地跑回自己的院子,对着角落大吐特吐起来。
长月跟在后面,看着甄泠呕吐的模样,脸上满是慌乱,“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她在旁边焦急地看着甄泠,想起这一路上她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本以为是跟王爷赌气,没想到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甄泠吐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她有气无力地朝着长月挥挥手,“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你先回去收拾自己吧。”
“小姐……”
“别告诉你家王爷。”
甄泠不管长月在身后的呼唤声,直接进了房间还插上了门栓,她心念一转立刻就进了空间。
等彻底好一些再出来已经是半夜,甄泠悄悄打开了门,发现长月就坐在外面已经睡着了。
她上前将她推醒,“回去睡吧,我没事了。”
长月不放心还想守在手里,最后没辙只能一个手刀劈晕长月,将她拖回房间**。
弄完这一切的甄泠从密道去了春日宴,宴一刀不知道她今晚会来,春日宴的密室里没人等她。她也没着急,从密室换了衣服挑了个人皮面具戴上才走了出去。
这会儿客人已经在陆陆续续的准备离开,甄泠走过一个转角却在二层某个半敞开的厢房内,看到有几个人正在争执着什么。
宴一刀也在,不过跟那些人相比,他只是悠闲的喝茶。
甄泠没打算惊动他,悠哉哉地漫步过去,就听到里面那双方各执一词。
“还说自己是什么医脉传人!都是狗屁!小爷我今儿就告诉你,你要是不赔钱,老子让你永远走不出京城!”
听到医脉传人四个人,甄泠的眉心跳了跳,暗叹自己来的真是好时候啊。
而坐在这个公子哥对面,同宴一刀一起喝茶的年轻男子,他相貌英俊,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贵气。
这个人就是现在医脉的传人?也是他要跟原身的弟弟去国医堂较量?
站在他身边的小童,看起来年纪才十几岁的样子,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家主人,当即跳了脚,“你这是颠倒是非!我家主子在给你爹看病的时候就说过,你爹得的是很罕见的病症,就算是我们老祖宗在世都不一定能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人参那些珍贵药材吊着他的命!当时你明明答应的好好的,还说为了你爹就算倾家**产都可以,现在你爹突然没了,你就说是我们的错!明明是你怕花钱,给你爹找来了假人参,这才导致你爹中毒身亡!各位评评理,错误的是他,却让我家主子赔钱,这事就算你告到皇上面前,我们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