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眼神，面对一号这种冷血乖戾的存在，两个学生只能忍气吞声。
“女人，你说的那几个垃圾，九号会和十二号去解决他们，一天时间。”一号摆摆手，走在最后的位置，抬手示意。
“那你们呢。”短发女人追问。
“我们？”一号像是听到一个笑话，顿足后扭头冲她说道：“当然是出去走走，睡了这么久，总要活动才行，要一起吗？”他发出邀请。
短发女人对他的邀请似乎觉得有趣，可刚要跟上去，教授就伸手抓住女人的胳膊。
他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有些浑浊的眼睛盯着一号在内的每个人：“答应我，你们可以不接受我的治疗方案，但你们绝对不能殃及任何普通人，一个都不行！”
教授摆出的态度让所有人眼前一亮，两个学生更是如此。
他们印象里的教授一直是个基因领域的超级天才，可面对地堡的高层却一直唯唯诺诺。
尽管他的唯唯诺诺能带来安全，两个学生也乐得不惹上其他麻烦，但今天见到教授一改常态，突然发现教授还有他们没看见的另一面。
“为什么？”三号是个脑袋上纹着麒麟图案的中年男人。
“因为你们需要普通人。”教授看了眼三号，又盯着一号；“灾难早晚会结束，普通人才是构筑新社会的根本，他们举足轻重，你们需要荣誉，而荣誉，需要有人来吹捧，这是你想要的。”
研究室内因为这句话安静下来，足足半分钟后，一号咬碎嘴里的糖果发出声音，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对视。
“好，我答应你。”一号双手抱头，摆摆手继续向外走：“不过要是有人招惹我们，你知道的。”
看着离开的十二个战士，教授这才长松口气，像是放下块大石头般松开抓住短发女人胳膊的手。
短发女人收拢耳边散乱的头发，放低自己的态度：“他们真的会杀我？”
“柳指导，刚刚教授救了你一命。”左边的学生摘下护目镜，双手交叉放在前面：“您想知道他们前面做了什么吗？”
短发女人疑惑地看着他们。
“有个和你一样痴迷他们的女人答应了邀请，等发现的时候下体撕裂，出血过量导致休克致死。”右边的学生摇头叹气，他觉得那姑娘挺可惜的，聪明伶俐，智慧超群，还被教授视作接班人。
短发女人听完后面色古怪，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游走，最后快步走向正门。
就在她快要踏出大门的时候，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情，扭头看着教授：“准皇级是什么意思？”
教授背着手，站在被掰弯的大门前，眼神犀利：“指导员，恕我直言，以你的身份还不足以接触到这个事情，你很清楚地堡的规矩，一旦有人越权过问，会被驱逐出地堡，所以，为了你地活下去，还是装作不知道得好。”
这一次，柳相沉默许久，最后朝教授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两个学生看着教授很担心的表情，心里也猜出柳相肯定不会就此沉默，她的为人，地堡的工作人员都太过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