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塔的顶楼,这里看出去的风景绝对能在柳城市排上号。
凛冽的寒风下,军师手持手枪,枪口正对着摩拉的额头。
摩拉被扒光衣服,手脚被绑的扔在雪地里,黑色胶布封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咽声。
尽管摩拉不能说话,但从他的身体动作也能看出他在求饶。
军师对摩拉在脚边磕头的行为视而不见,扔下黑伞从兜里取出子弹装进弹夹。
“八个月前,在,小区的顶楼,我的孩子和我老婆就是被你这么对待的。”军师哈出口白气,眼眶逐渐泛红:“除此之外,还有十个住户,我们互帮互助,活得不算太好,却也不差,但你知道,是谁破坏了这一切吗?”
咔嗒的上弹声不绝于耳,这是鬼门关的敲门声。
刺骨的寒风让人不想在这鬼环境下多待,但军师胸腔里燃烧的怒火好似足以抵消刺骨风雪。
摩拉抬头看着军师,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回。
当军师摘下眼镜的时候,他猛然想起在楼角变电箱附近瑟瑟发抖的男人。
“想起来了?”军师冷笑,长出口气:“我送你下去给他们赔罪。”
砰!
皮鞋尖重重踹在摩拉的胸口位置,这一下踹过去力道不小,疼的摩拉直翻白眼。
军师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捡起旁边的砖头,抓出摩拉的手狠砸下去。
断指之痛难以想象,摩拉痛到失声,连呜咽声都消失,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
温热的泪水化掉白雪,摩拉还没反应过来,膝盖传来灼热感,紧接着枪声。
他的膝盖被军师打穿,白骨纷飞,鲜血迸溅,军师的半张脸都是血点。
接二连三的折磨下,摩拉已经昏迷过去,可军师依旧没有停下的打算。
他用酒精倒在摩拉被打碎的膝盖上,剧痛立刻让摩拉从昏迷中脱离。
“摩拉,你做梦也没想到我能杀了你吧?”军师好似疯子,瞪大眼睛,右手捏着摩拉的脸颊:“昨天我就发现有人要攻打这里,我没时间了,我只能赌一把,赌他们能攻陷双子塔,事实上,我赌对了。”
说到这里,军师扔开摩拉,冲着另一只膝盖又来上一枪。
摩拉痛到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眼眶欲裂,眼睛里充满血丝,眼看要昏厥过去,军师又会在伤口上倒下酒精。除此之外,军师甚至不吝食盐,一袋袋地往下倒,直至覆盖摩拉的膝盖。
“呜呜呜!”摩拉瞪大眼睛,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呜呜呜呜!”
军师隐约间听出他的意思,推了推眼镜,冷笑道:“杀了你?不可能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军师把所有能想到的酷刑都用在摩拉身上。
直到最后一刻,摩拉都在说杀了他。
可军师饱受丧子之痛,丧妻之苦数月时间,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又怎么可能放过?
在折磨摩拉足足半个小时后,军师放出自己抓住的两只感染者,活生生把他咬死。
眼睁睁看着摩拉被感染,军师开枪解决感染者,看着摩拉在地上无目的的爬行。
“看来复仇让你也不高兴。”
陆羽从梯步上来,看着倒地的感染者和摩拉,不忍摇头。
虽然他也有对付仇人的办法,但像是这么狠的还真是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