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琰作为‘渣男本渣’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自从听完程珉的汇报之后，他的薄唇一直抿成一条线，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这和外面那些传言不一样，boss是真的生气了！
程珉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boss，这一定不是少夫人的意思，她……”
“当然不会是柠柠！”
程珉：“……”好吧，是我输了！
他还担心boss和boss夫人的感情会受影响，会被有心人趁虚而入。却没有想到最后小丑竟然是自己。到底还是他不够了解boss和夫人之间这份感情的深度。
程珉还在做深刻的自我反省呢，却听自家boss冷笑一声，“无非就是安宸那家伙在趁机报复罢了。”
“我也觉得是。”程珉从善如流地附和自家boss，“安少这么做可真的有点不道德了，我觉得……”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靳墨琰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办公室安静下来之后，程珉也听到了那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脚步声——倒不是对方不小心，而正是因为太过于小心谨慎，高跟鞋的鞋跟碰偶尔碰到地面的声音才会格外清晰和突兀。
两人迅速对视一眼，从彼此眸底看到了同款的默契。
而门口的江淼压根不知道她已经被发现。
她本来是不愿意试探的，可是出了电梯之后她父亲的那些叮嘱总是不自觉地在脑海浮现，下意识地就那么做了。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想要知道阿琰哥哥对这件事、对慕青柠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然后，她也好根据他的态度来调整努力的方向不是？
江淼迅速的说服自己，然后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起来。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靳墨琰的办公室哪怕是那些秘书们也不能随意上来走动。
所以，她一点儿也不担心被发现。
江淼的耳朵贴在门板上没多大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动静。
“程珉，你不用再管她了。”
靳墨琰的声音比以往更冷了几分，明显是生气了。
程珉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为难：“boss，我明白您的气愤，但她终究是靳太太，而且老爷子那边……”
“靳太太？”靳墨琰冷笑一声，“你觉得她要是还在乎这个身份和头衔的话，会这么胡闹？既然她觉得安宸能够护得住她的话，那就随便她好了。”
“boss，您别说气话了。”
程珉努力扮演着合格的助理角色，还在劝靳墨琰。
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他不知道的是，一门之隔的江淼这会儿已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靳墨琰本人都已经对慕青柠失望透顶了，你一个助理掺和其中做什么？
等她跟靳墨琰在一起之后，一定要把程珉这个分不清老板到底是谁的助理一脚给踹了，换一个比较识时务的。
好在，靳墨琰没有让她失望，他没有将程珉的劝听进去。
靳墨琰说，，“靳太太这个位置她不稀罕有的是人可以做，又不是非她慕青柠不可。”
“至于爷爷那边，程珉，你觉得我坚持要换一个靳太太的话，爷爷会坚持到底么？我和慕青柠在爷爷心里的分量真的是一样的么？”靳墨琰停顿了一下又道，“尤其是如果爷爷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只怕比我更希望早早换一个乖巧听话的孙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