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并没有错。
这一次，靳墨琰睁开眼睛，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在看到慕青柠浑身湿哒哒、好不狼狈时，微微蹙了蹙眉，但是接触到她那张写满可怜的脸时，眸光又倏地一下锐利且冰冷。
“你在教我做事？”
慕青柠打了个寒颤，分不清是因为淋了雨、还是因为靳墨琰眸底的寒意。
她微垂着眼眸：“不是。”
“我跟慕阮灵有过约定，我……”
“靳太太的头衔还满足不了你么？”
慕青柠说到一半的话被靳墨琰清冷的嗓音打断。
她猛地抬头，盯着靳墨琰看。
靳墨琰依旧面无表情，但是她却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了看到了一丝讥讽。
慕青柠忽然就懂了。
靳墨琰既然能因为慕阮灵的一番表演就给合作案，自然不会听她的缘由。她在他眼里，或者依旧成为贪得无厌的代名词？
所以，她想要一个答案的行为，依旧可笑。
“我懂了！”
慕青柠退后了两步，转身离开。
“孙少奶奶，您这是要去哪里啊？你淋了雨要赶紧洗澡、换衣服……”
“张妈！”靳墨琰清冷的声音响起：“地毯脏了，拿去丢掉。”
“这……”
张妈下意识的去看慕青柠，但那道纤细的背影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并未停下，依旧坚定的在往外走。
那么单薄、那么狼狈、那么让人心疼！
“少爷，我不知道您和孙少奶奶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孙少奶奶浑身都淋湿了呀，这样很容易生病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张妈的这句话，刚走出门口踏上台阶，慕青柠就眼前一黑，身体直直的到了下去，发出‘砰’一声巨响。